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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萧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自从那晚池容想要占有她起,到现在还未见过面,因为林萧萧抗拒,她的心里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缺点什么。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一阵轻微急促的脚步声靠近她的房间,又远去,来人似乎是走向林母的房间。会不会是贼?林萧萧一个激灵,悄悄打开房门。
就着月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林母房门口敲门,口中念念有词:“阿秀,开开门,是我!”
“你回来做什么?”虽然口气里有埋怨,但林母还是不忍将林父拒之门外,她打开房门。
“救救我吧,我闯大祸了!”林父声泪俱下,憋着嗓子,生怕被林萧萧听到。
林萧萧的心被酸涩填满,轻轻把门关上,即使面对以前凶神恶煞来夺钱的林父她也不想面对现在狼狈落魄的林父,几天不见,他的身形佝偻不少。
林母一声惊呼:“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你到底闯什么祸了?”
没有听清林父的回答,林萧萧背靠着门,潸然泪下,为父母,也为自己,最近那么多事,她觉得自己正徘徊在崩溃边缘。
“萧萧,你睡了吗?”林母悄声问道。
“没!”林萧萧擦干脸上的泪,拉开门。
“过来!”林母朝自己房间处轻吓一声,转头又歉疚地说,“萧萧,你爸爸这次真遇上麻烦了!”
林父慢吞吞地一步一挪,仿佛深陷泥藻,迈不动步子,怯生生地走到林萧萧跟前。
这时,林萧萧才看清林父的样子,头发灰白凌乱,脸上细纹密布,双眼浑浊,眼皮松弛,整个人暮气沉沉的,胸前,袖口还有裤腰那有斑斑血迹。
“你倒是说啊!”林母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萧萧,你听我说,我被人下了圈套。”林父低声下气一点不像是在自己的亲身女儿前。
林萧萧哑着嗓子说“说重点!”随后,侧身把父母让进房,她坐在床沿上。
“我原本一直在君悦会所赌博的,前几天几个朋友非拉我去豪生会所,那里的装潢比君悦的好不少,一开始去的时候,人也都很客气,输了就记账,也不急着跟你要,我就越赌越大胆……”林父站在房屋中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安的搓着手。
见林父这副样子,林萧萧也不想苛责他,追问:“然后呢?”
“我把你妈的首饰全抵了,还差二十万,豪生的大佬主动跟我说借我二十万,让我翻本,我就想反正我已经输了那么多,大不了再背点债,万一运气好翻本了呢,所以我就决定孤注一掷,把二十万全押上了。”林父断断续续地说着,不时瞅瞅林萧萧和林母。
“你为什么不直接还债呢?就知道赌,雪球越滚越大,何时是个头啊。”说着林母捶胸顿足,嚎哭起来。
“你轻点!”林父不安地说,“想发财的念头太强烈了!我一时鬼迷心窍,就……最后全赔了,现在欠了四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