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讷讷地看向万秋，眼底带了些乞求。
她多希望万秋能告诉她，楚清宜说的不对，礼物是他买的，是他特意叫人去办的。
万秋淡淡地看着她，说的话却往她心口戳刀子，“怎么？清宜给你带的礼物，你不喜欢？”
柳悦脸色木木的，做不出任何表情了。
许久，她冷静下来，淡淡地说，“叙旧的事私下再说，大家等了许久，还是抓紧时间坐下来谈正事吧。”
“好。”楚清宜闻言，转头对万秋说，“阿秋，你回办公室吧，中午记得一起吃饭。”
“嗯。”
柳悦看着他的背影，嘴里发苦，心里难受地喘不过气。
她竟然会以为万秋对她有那么一丝用心。
她竟然会以为万秋对她有那么一丝感情。
可笑啊。
……
会议结束，已经是下午三点的时间，双方团队互相握手。
柳悦整理好面前的文件夹，“各位辛苦了，我请大家吃顿饭，楼下新开了一家火锅店，正宗的很。”
楚清宜经纪人王妍说，“好啊，那就却之不恭了。”
两方工作人员纷纷应和，互相客气着一起去了电梯。
王妍问：“清宜，万总说了要跟你一起吃饭，不如叫上他一起？”
楚清宜笑着说，“我去问问，阿秋不一定会同意。”
“怎么会？他对你那么好。”
楚清宜的助理打趣，“清宜姐，你就别谦虚了。你跟万总是什么关系？你一回国，万总就把MQ的代言给了你，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行了行了，你们就别乱说了，”楚清宜不好意思地看了眼柳悦，“阿悦，你带他们先下去，我跟阿秋稍后就来。”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柳悦心中刺痛，沉默地点点头，把文件夹放回办公室，跟其他人先到楼下火锅店订了包间，简单点了些配菜，起头调动了下气氛。
这是她工作，已经得心应手。
饭桌上热闹起来，两方工作人员有说有笑。
王妍把话题转到了柳悦身上，“早就听闻柳总监的名字，干这一行应该不少年了吧？”
产品经理立刻接话，笑着拍着柳悦的肩膀，一脸与有荣焉，“不久，也就三年。别看咱柳总监年轻，能力是实打实的，去年火起来的战纪，就是那个MOBA手游，就是请的柳总监为市场顾问。”
王妍意不在此，又问，“那看起来确实厉害，不过我听说，柳总监是万总的妹妹？”
产品经理黑脸没说话。
这话说的就好像柳总监走后门一样。
“可以这么说吧，爷爷对我有抚育之恩。”柳悦面带微笑。
“能让万董事长亲自培养，也是不简单呐。”王妍笑着说。
话中暗示若有若无，不止产品经理，其他工作人员的脸色也黑了。
柳悦面色仍旧淡定，“家父与爷爷是忘年之交，我才有幸没能流落街头。”
“哦？不是因为你爸给万董事长捐了肝吗？”王妍接着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