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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志一脸迷茫:“夏先生德高望重,什么时候老不正经了?”
反应过来她顺口说了什么,江晓寒只想把自己掐死。
但是她怕死,于是又问了一遍,“夏先生怎么当上国师的?”
存志笑得一脸憨厚,“夏先生会一种神术,能找到贪官污吏的所在。”
……存志你在骗小孩儿吗?江晓寒不免产生了深深的无力感。算命看手相也就罢了,他居然还有这种神术?她觉得自己是误入歧途的羔羊,拜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师父。
话又说回来,夏犹清总归该是有几分能力,不然也不会身居国师的高位了。
夏犹清恰在此时推门进来,看着她一身男装皱了皱眉头,“在我这里不必如此约束自己,你在家是如何,在这里便也一样。”说着比了比胸口的位置,“我看着都觉得难受。”
江晓寒差点没有跳起来,这人到底是怎么知道她是女人的?还当着存志这么个傻孩子的面说这么轻佻的话……
思及此处,她面上染了几分薄红。
“师父是如何知晓的?”
夏犹清明显一愣,抓起存志的胳膊把他拎出了门,然后自己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先把衣服换回来我在告诉你。
其实不是他卖关子……而是他不能直白的跟这孩子说哦我其实是下来玩的月老嘛虽然我看起来不老但是你们凡人就喜欢这么叫我我也没什么办法是吧别说我要看出你是男是女只要我想我连你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肚兜我都能知道……
咦?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什么颜色的……?
夏犹清反省了一下自己身为月老不应该每天都春心荡漾想着好看的小姑娘,接着开始为自己编造一个合理的能让她相信的说辞。
最终他得出的结论是……这小姑娘穿女装太好看了!
江晓寒看着他似乎在思考什么的样子,一挑眉,走过去推了他一把,“说吧,你怎么知道的?”
夏犹清为了争取时间编造借口,推着她的背把她推进了房间里,抓起她桌上刚刚没吃完的瓜子磕了起来。
这人太拖拉,江晓寒不能忍。
于是她翘起二郎腿,摆出逼供的架势,“你招不招?”
夏犹清失笑,他还没见过这个样子大大咧咧的小姑娘。
于是他灵光乍现,信口胡诌,“当然是江渚告诉我的。”
直呼皇上名讳……这是大罪……
他不会被砍头吧,这刚拜的师父,还没学到本事呢,更何况,万一牵连到她和她父王怎么办?
这样想着,江晓寒眉间不由得染上了几分忧色。
夏犹清看着,权当她是在担心他。漂亮的小姑娘担心他了,这是好事,说明他魅力不减。
于是笑眯眯的解释,“你们的小皇帝干不掉我。”
小……皇帝?
皇上可是她父亲那一辈人,看他年龄跟她差不多的样子,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
江晓寒不得其解,于是放弃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