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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云真相把眼前这个贱男打的鼻青脸肿,想想后果……算了,谁让他是金主爸爸,再说了自己的身份不能曝光。
过了很久,依然心绪难平,就该你被婴灵缠上,就该你以后都没安宁日子过。月初云愤怒想,暴力油门踩到底,开车往家奔,还是觉得不解气。打开微信给老余语音发飙:
”大师兄,我今晚去踩点了,工作情况向您汇报一下,那厮不是被一只婴灵缠上了,是7只,7只!您听听这数量!只收他100万,太便宜他了,这单子我们不做了,这钱我们没本事赚,我们真没本事赚,让丫的用命扛,八字硬,扛得过,扒一层皮,恭喜过关,八字不硬,呵呵……那对不起了哦。人贱自有天收,我又不是观世音菩萨,也不是他妈,我管不了那么多。“
告诉老余大师兄,她被法展这个贱男轻薄侮辱了?上火了,这厮老娘再也不伺候了?
不不不不,那可不行,这辈子没栽过这么大的面儿,丢不起这个人。
还能怎么说,只能说自己的能力不济,搞不定这桩买卖啦。太窝囊了。
到家之后月初云开始洗澡,重点刷牙,洗耳朵,洗脖子,力度之大几乎搓出血来,好脏,太恶心了……躺在香香软软的床上裹上暖暖和和的被子,她依然这样想,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浑然忘记了被她放倒在茶花树下的倒霉鬼。
倒在茶花树下的法展这一晚过的那叫一个**,冷风冷夜冷地板,结结实实冻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恢复意识的时候,他总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春宵一夜……怎么会变成这样?
当他顶着沉重如山的脑袋拖着鼻涕回到法家公馆大厅时,管家林伯喜眉喜眼一脸八卦的迎了出来。”少爷,您回来啦!听说您昨天晚上找到了一个姑娘,怎么样,昨天晚上过的好吗?“
法黑着脸,睥睨的扫了一眼林伯。他看见那张老脸上止不住的喜气直往外冒,心头的火起。
林伯显然是老眼昏花了,兀自沉浸在一厢情愿的遐想中,完全没看清主人家的脸色:三十几年了,少年终于开窍了,终于喜欢女人,不容易啊,这哪里是桃花开了,这分明是铁树开花啊!法家列祖列宗保佑啊,咱家后继有人了,后续有人了,软软糯糯的小孙孙有希望了……
法展的脸色真的不太好看。安防总监彪哥看出来了,心里就是一哆嗦。
因为此时的法展正盯着他,星眸无神,却是含怒。
“昨天晚上我被人放倒,在自己家的后花园里睡了一夜,我应该感谢彪哥,安保做的如此成功,让我身上没少零件,没缺胳膊没少腿,也没被人绑走勒索赎金,安保做的真是成功呐。“法展死死盯着彪哥幽幽的说。
林柏听了这话笑容僵在脸上吃惊的看着彪哥,旋即看向法展:”少爷,您伤哪儿了?您伤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