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尚的母亲说，“林尚随我，我二十多岁牙就开始掉了。当初，我还没有结婚，夏天，他父亲去我家看我们。我没有来，人家还都以为我们散伙了。你说，我牙没镶上，多难看呀。林尚的哥哥牙齿也不好，上面几个已经换了两次了。”
林尚坐在一旁，神色颇感异样。
此时，周老师走近林尚面前，问，“林尚，你的牙我看看！”
林尚把下嘴唇一拉，结果立显。
周老师感叹，“是呀，牙缝确实还挺宽。”看看林尚，她随即劝慰，“林尚，牙齿没事，我的也早已拔了几个，镶上的一样，看不出来。”
林尚听后，好似有话哽咽在喉，末了挤出几字，“也许我有些遗传，随我母亲。”
没过几天，校长和孙老师也赶来看望林尚。
孙老师让林尚张嘴，观察一阵儿，孙老师说，“林尚，你父母肯定有一方牙齿不好？”
林尚点头应道。
到了第二日，林尚又勉强来到学校。可来了他也是心焦，特别是牙齿的隐痛丝丝传来。此时的他是多么盼望放个长假，好好休息一段日子。可现在他倒感觉度日如年，有苦难言。
一日一日又一日，在焦急隐痛中林尚终于熬到放年假。
回到家，林尚倒头就睡，心情更是没有滋味。
邻近年关，家人可是忙得脚底朝天。
母亲催促，“林尚，你起来帮着看看孩子！”
可他无动于衷。
越是这样，四岁的孩子越愿意跟他在一起。孩子趴到床上，一个劲地嚷，“爸爸，爸爸。”
听听稚嫩的童声，林尚顿感心烦。
林尚喊，“叫，叫什么？走，让奶奶哄着玩！”
小孩子哭哭啼啼跑出屋里，来到奶奶跟前，“奶奶，爸爸不跟我玩？”
林尚的母亲牵着孩子走过来，“林尚，你快起来帮着照看孩子，我们忙得很累，你可倒好，整天就睡！”
林尚把头一回，看看母亲，“娘，我难受。”
“你哪难受？”林尚的母亲真是猜不透。随后，她又开口，“快过年了，你去医院看看？”
抽了一个日子，婉约和林尚又来到了市中心医院。
看看牙科，医生说就林尚现在的情况没有好办法，一来洗洗牙，二来要注意口腔卫生。
随后，两人又来到中医科。
给林尚接诊的是一位老专家，看样子年过花甲，可气色颇佳。专家给他诊了诊脉，说，“火气很旺，要先去火。”
婉约的猜测也没错，她低声对着林尚说，“你看，我没说错吧，有火！”
最后，专家给林尚开了五副草药。
回到家里，婉约首先把药熬好。她盛了半碗，给林尚端来。
看看浓浓的药液，闻闻刺鼻的味道，林尚脖子一仰，药液顿时肆意汪洋。
婉约又端来一碗清水，“林尚，你把嘴漱一漱？”
‘咕咚、咕咚’。一会儿，林尚水药满肚，躺回床上，脱袜退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