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他身上酒气很重,手上力道比以往更重,“不是求朕过来么娴妃,又躲什么呢?”
他清楚地听见了她与旁人哭诉,说害怕自己失宠。
萧璟实则醉了五六分,抵着她的额头,郁嫣陷在软绵被褥里,睁着清纯空灵的双眸,“臣妾先伺候陛下沐浴吧。”
郁嫣介意他碰过其他女人,又来碰她。
“朕没有碰赵凝玉啊。”沙哑的声音钻入耳朵,这一瞬间,萧璟那双幽深眼眸似看穿了她的想法。
不等她回应,指尖已经挑开她的缎带。
烈酒,外加上药的作用,他下手没轻重。
连着侍候两晚,郁嫣真真受不了,但也不敢拒绝他,毕竟她身家性命全系于这个男人的喜怒,一双柔荑揪着男人衣袍哀求。
“那你别喘气。”
啊?这说的是人话么?别喘气?!
“可是臣妾不喘气怎么活?”
席榻之间两人向来是无声的,从来都是他索取,而她予取予求。
萧璟幽深眸光凝视着她,“至少别那样喘。”
郁嫣大约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声音带着南方软语的特色,很助兴,萧璟受不了。
郁嫣:“......”她抬起胳膊抵住了唇。
然而这酒实在烈,萧璟没有温柔,完全肆意妄为,没有怜惜她的必要,郁嫣的存在就是供他疏解,后宫上下都知道的事。他厌恶她的父亲,本该将她也一道扔出皇城,她该庆幸自己有一副好身子。
他结结实实地戏弄她,郁嫣是没喘,但她哭得声音都哑了。
天蒙蒙亮时,粗粝手掌离开少女纤细腰肢,萧璟起身穿衣,不容拒绝地叮嘱道,“今夜之事别告诉任何人,包括贵妃。”
郁嫣抽抽搭搭地点头,装得乖巧至极。
啊,狗男人!她忍不住在心里咒骂,眼角又沁出泪水。有种自己辛苦一夜,上司却记她旷工的感觉。
起榻穿好衣袍,郁嫣抹去眼角泪水,虽然她在蔡姑姑面前的泪水是假的,但此刻的泪水却是真的!
萧璟侧眸看她一眼,他酒意全消了,眸光落到少女细白纤柔的脚踝,犹记起昨夜她赤足站在地面上。
她的足踝精巧,纤秾有度,捏在掌心柔若无骨,足背肌肤吹弹可破,白胜牛乳。
男人略带薄茧的掌心轻轻摩挲足踝,忽得又起了兴致,抬眸又瞧见他的爱妃一副蔫蔫的模样。
郁嫣察觉异样,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足踝、
在她呆愣愣的凝视之下,萧璟再度使坏。
他才不会怜惜她,素来为所欲为,坏透了的人。
弑父囚兄,戕害忠臣,残暴不仁,无恶不作。正因为不愿屈居任何人之下,他争权夺势,正因为他立于不败之地,像郁嫣这样的美人才会心甘情愿侍奉他。
哭什么?不侍候他,难道她想被扔出皇城么?
郁嫣受不了,她从前每月只侍奉四五晚,这个月严重超标了!!
***
翌日是后宫妃嫔每月向太后请安的日子,赵凝玉早早地去了福宁殿向太后诉苦,“陛下昨夜并未留宿臣妾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