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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被扰了美梦,还有点不情愿,哼哼唧唧地爬了起来。
看见来人是赵八和方允后,一下子抱在赵八身上,干打雷不下雨地哭诉道:“呜赵八姐姐你可算来了,方允姐姐你的事我也听说了,那个姓林的狐狸精欺人太甚,居然把你气到自杀了,今天看见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方允在旁边听着,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她从前被传过的谣言是不少,但从来都是玩弄别人的角色,几时受过这份窝囊气,连忙解释道,“我只是感了风寒休息几日,何曾做过轻生这种蠢事,切勿给我瞎造谣。”
她一边说,一边在心中默念:不造谣不传谣不信谣。
好歹是绿茶指数满点的女人,这份脸面和骄傲方允还是要的。
李三倒也不在这事上纠结,继续哭诉道:“管家叔和你们说我最近过得很不好了吧,还是他疼我,不像我爹,那个狗男人,天下乌鸦果然一般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方允向来不擅长安慰失恋的女人,因此给了赵八一个“靠你了”的眼神,就退到了一边。
回忆起进门前管家说的一切,赵八只好拍着李三的背安慰道:“你家管家叔是挺心疼你。行了别哭了,我俩就是给你解决问题来了。”
听了这话,李三小姐才抬起头来,看向赵八小姐和站在一旁的方允:“真的?”
赵八本就不是个有耐性的人,此刻也急躁了起来:“骗你干啥,还不快把到底咋回事和我们说说?”
方允这会也站累了,寻摸出一个还算干净的椅子,靠在一旁坐下,就着边上桌子上放的一盘瓜子开嗑,在心中措辞着待会儿该如何安慰李三。
李三小姐这才开始讲述:“你们也知道,我从小跟着父亲在军营里长大,身边都是些五大三粗的将士们,第一次见许先生是在父亲的生日宴上,他来送书院的贺礼,还自己题了一幅字。”
说着指了指墙上:“就是那幅。”
方允复又看向墙上那幅“寿比南山松不老,福如北海水长流”的怪异题字,疑团解开,此刻也只得感叹道:“你对许先生确是一片痴情啊。”
哪知此话一出,李三小姐便反驳道:“有什么用啊,比不上那会念诗会写字的林荫懂他。”言罢又流露出悲伤的神色:“明明是他先招我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变了心。”
“啥?”赵八忍不住发问:“他先说喜欢你的?”一幅意想不到的样子。
方允也有些惊讶,放慢了嗑瓜子的动作。
李三小姐点了点头,难得地露出了几分可以称之为娇羞的情绪:“那日父亲生日宴会,我为了助兴,但又不会啥唱歌跳舞的,便表演了个射箭,百步之外,正中靶心。那天手感上来了,发挥得不错。”说到此处,多了几分豪迈,那份娇羞又荡然无存。
赵八在一旁听得干着急,连忙开口催促道:“行了知道你射箭天下第一,快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