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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嘴唇的形状我可以看出他在问:“回家?”
“嗯。”我闭上眼睛回答。
蒋毅踩下油门,汽车突然加速了。
猝不及防地,我的身体向前扑去,惊恐地睁开眼睛。
后视镜映出蒋毅的脸,他目光集中在前方,唇角微微勾起,难看得很清楚。
“……”***。
把我放在门口,蒋毅调转车头,迅速消失在路的尽头。
我站了一会儿,转身走进了门。
这些天,我悄悄地送走了妈妈。
但到了寂静的夜里,忧伤如丝如线,无处不在。
在过去,虽然我的母亲生病了,在养老院住了很多年,但我仍然有地方要去。
现在我环顾四周,我找不到家。
这所房子很豪华,空无一人,但却是一座华丽的监狱。
经过多年的生物钟养成,我每天六点准时起床。
可能会在睡梦中不自觉地哭泣,泪水在脸上擦干。
我悄悄地清空了所有的东西,整理好所有的情绪,站了起来。
看到窗前的人影,我走下台阶。
春日长夜,微醺的天空被窗外树木的影子劈成碎片,明暗在他身上交错。
他刚醒,还穿着睡衣。
“你的表情……”江乙转过头,“很耐人寻味。”
我走到吧台,倒了一杯温水,平静地说:“我还以为你昨晚不回来了呢。”
见到他有点意外。
你不需要住在酒店吗?
江乙薄唇调侃:“怎么,江太太准备在床上抓奸啊?”
我刚喝了一口水,差点噎住了。
过去的河水一再浑,只要不出界,我就不在乎。
但他已经坏了好几年了,来来回回,成为娱乐八卦的头条,丑闻一个接一个。
我,蒋太太,如他所愿,成了一个笑话。
浑不是怕他,而是将江家清算到我身上。
我知道每次我回到派对上找他,惹恼他。
但是我能做些什么呢?
只要我是蒋太太,我就得替他打扫卫生。
“我没这个意思。”
当我用温水吞下嘴唇和牙齿时,我警告说:“把头低下去,不要被拍照。”
蒋毅眯起眼睛透过漂浮的烟雾。“对不起,我天生就是个高调的人。”
我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像往常一样喝水和晨跑。
洗完碗后,在车库正要去公司的江乙。
他微微皱眉:“沈怀淑,公司有丧假。”
“我知道。”我点点头,“十五天,今天刚刚结束。”
江乙看着我的眼睛。
突然,他俯下身来,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用手背在我的脖子上摩擦。
我觉得很痒。
我把他的手拉开。“我来晚了。”
江乙松口:“江家有你这样的老婆,可真是全家坟上的烟。”
我不理睬他的嘲笑,钻进车里,把车开出了车库。
一辆蓝色跑车疾驰而过。
江乙的肘部在窗边,消失在车流中。
我把一只手稳稳地握在方向盘上,扭动着眉毛。
这家伙以为这条路是赛马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