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以后结婚了，见面的时间多得很。”方老夫人插嘴。
“对对，但现在也得经常约会加深感情，晚上吃完饭你们就去看场电影。”厉夫人指了指面前的一道菜，回头对江瑶说：“夹一块卤鹅给老太太尝尝，我特意吩咐厨房把鹅卤的烂一点。”
厉夫人吩咐，江瑶照办。
她端着小碟过去，夹了一块卤鹅去送给老太太。
她正要把卤鹅夹进老太太碗里的时候，老太太忽然抬了下手，撞到了江瑶的手臂。
那块卤鹅就噗的一下从筷子中跳起来，掉在了江瑶的裙子上。
卤鹅是鲍汁炖的，浓油赤酱都粘在了江瑶的胸口。
一大块黑黑红红的一片。
老太太皱眉，旁边的方先生方太太赶紧去查看老太太。
“妈，你没事吧？”
好像刚才不是把卤鹅弄到江瑶衣服上，而是江瑶将一壶开水倒在老太太身上一样。
没人理她，江瑶就悄悄退到后面，转过身用纸巾擦掉胸口的卤汁。
但痕迹是擦不掉的，一大滩污渍像朵邪恶的花长在她的心口。
她擦完抬起头，眼神刚好和对面的厉斯年撞到了一起。
的位置。
厉斯年垂眸，身边的方之璇夹了一只虾仁到他碗里，温柔地开口：“斯年，你都没怎么吃，尝尝这虾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