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他的下颌紧紧地贴着孙雪莺的鬓角,好像戴着类似面具的东西,硌的她脑袋生疼。
“怎么,几天不见不认识了?”
司翊璇身上有股特别的香味,孙雪莺认出来,紧张地神情逐渐缓和。
守夜的丫鬟听到动静敲了敲门:“大奶奶您还好吗?是不是梦魇了?”
孙雪莺伸手把捂住自己的嘴掰下来:“是,无妨。”
门外渐渐没了动静。孙雪莺拉开床帘,借着今夜皎洁的月光看清床上的男人。
他看起来风尘仆仆,身上还穿着行装。纯黑的衣袍上密密麻麻地绣着四爪飞鱼纹,腰上挂着一把雕花的银月弯刀。
“看够了吗?”
司翊璇轻笑一声,掰起她的脸跟自己对视:“谁教你看人不看脸,先看衣服的?”
黑夜里,司翊璇下巴上银白的面具泛着银光。他伸手摘了,脸跟着越贴越近:“夫人很威风嘛,今天在覃家算是站稳脚跟了。”
是夫人,不是覃夫人。
孙雪莺一怔,默默往后退了退拉开跟司翊璇的距离:“你都看见了?”
看见?司翊璇嗤笑一声,两手捞着孙雪莺的腿把她拖到自己身前欺身压去。
“看见了,不用看见也能看见。”
不用亲眼看见,他也能知道靖北侯府都发生了什么。但今夜这些事,他都亲眼看见了。
他拔了孙雪莺的簪子随手甩在一边,像闻什么花香果香似的将头埋在她头发里,人也跟着放松下来。
司翊璇很重,压在她身上她说话有些发闷:“靖北侯府里有你的人?”
问完孙雪莺就后悔了。
何止靖北侯府,天子脚下这些王公贵族世家大臣,估计没有一家没有司翊璇的眼线。
当今天子是个忧思多疑的人,除了司翊璇他谁都不信任,亦或者连司翊璇他都不信任。
但不管怎样司翊璇算是牢牢捏住了皇城所有人的命脉,区区一个靖北侯对他来说算什么,只怕就算是皇子公主的府邸他也一样插的进手。
司翊璇听完果然笑了:“是,不但靖北侯府有我的人,就连你身边也有我的人。”
他微微抬起头,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上她的脖子,孙雪莺差点惊呼出声。
“你猜猜是哪个?是小翠、小红还是别人?亦或者,她们两个都是我的人呢。”
他满意地看着孙雪莺脖子上的咬痕,为了见她,他几乎魔怔了似地连夜赶回来,此刻所有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这个女人跟别人不一样,在她身边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哪怕是第一次见她时,他受伤躲进靖北侯府那次。
司翊璇迫不及待地解她的衣服扣子,这功夫墙外有灯光闪过映在房门上逐渐划远,紧接着是两个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孙雪莺的神经再次高度紧张起来,可司翊璇的动作丝毫没受影响。
她伸手制止,可两个手却被司翊璇一个手轻轻松松地禁锢住。
门外那两人的脚步声急匆匆地,最后停在孙雪莺房门前。静默一会儿,其中一个人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