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杵着干嘛?听不到我说什么吗?”东离玥都带理她的,只是冷眼扫了一眼周围的仆役。
“小姐,今儿是您大喜的日子,不好见血的,要不就算了吧,我看春喜也没恶意。”一个婆子赔着笑脸说道。
“你是主子我是主子?这儿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做主了?”东离玥冷冷的盯着那个婆子。
婆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虽然府里的下人都不太喜欢东离玥,但她在相府看了这么多年,可以说是看着东离玥长大的,还从未见过东离玥黑脸。
“奴婢惶恐!”婆子连忙跪在地上。
“我再说一次,春喜以下犯上没有规矩,罚仗责二十。”东离玥语气比刚才更重了一些。
“姐姐,你不必这么狠心吧?再说了,春喜可是我的丫头!”东怜儿知道东离玥脸皮子薄,按理说,刚才她那么一哭,这事儿就该了了才对,谁知道东离玥居然咬死了要打春喜。
“相府是讲规矩的地方,春喜有过多少次以下犯上,怜儿妹妹你心里清楚,细算起来,这种刁奴我应该直接打死,或者卖去青楼才是。才二十板子,够给你脸了。”东离玥不冷不热的说道。
东离玥话说到这里,有理有据,东怜儿要是继续卖惨就有些不合适了。
边上的家丁见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家心里都清楚,在相府里头,怜儿小姐虽然受宠,但相爷真正的心肝宝贝还是东离玥。
随后,家丁就走向了春喜。
“小姐!小姐你救我啊!”
“你们几个认真的打,让我发现谁走了过场,就不用待在相府了,庄子上当苦力去吧。”
东离玥知道这些家奴和东怜儿好。
多半是要敷衍了事的。
所以直接把丑话放在了前头。
从前的东离玥千金之躯,心地也好,从不为难家奴,倒是这些家奴,一个一个的拿着人家的工钱,享着人家的好,却不把主子放在眼里,阳奉阴违的事情不知道干了多少。
现在她来了。
这些刁奴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东怜儿眼睁睁的看着春喜被拖走,气得脸色发白。
“怜儿妹妹别难过,这样的刁奴不罚她,以后早晚在外面给你招惹是非。”东离玥轻柔笑了一下,然后握着东怜儿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君临给我送来不少好东西,一会儿你去瞧瞧,有什么喜欢的就拿去,当是姐姐哄你开心了。”
不就是绿茶吗?
谁不会啊?
东怜儿嘴角抽了一下。
随后东离玥又笑着说了一句:“大氅肯定得来一件,毕竟......妹妹昨晚没少受冻。”
东怜儿瞪大眼睛看着东离玥。
果然是她......
昨晚果然是这贱人把她扔到那树上的!
没等东怜儿发作。
一个婆子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怜儿小姐,请您跟奴走一趟,相爷和管教妈妈在等您。”
东怜儿蹙眉:“管教妈妈?哪儿来的管教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