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里，顾以馨低垂头颅，看着自己身上被撕坏的裙子，发呆。
她到现在，还没有彻底从震撼中回过神。
封总说她的裙子至少值三万块，是真的吗？
先生让她穿的裙子居然这么贵！三万，是她三个月的工资有多！
她怎么能穿这么贵的裙子？更让人心疼的是，裙子被撕破了……
坐在办公桌后的封北默拔了个电话后，便一直盯着她。
直到分明感受到无穷的压力，向自己逼来，顾以馨才猛地回神。
抬头，正好对上封总投过来的目光。
她一怔，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个时候，她应该不安和害怕的。
“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随便和公司的人争执，封总，请你不要开除我。”
“如果，下次还有人侮辱你妈妈呢？”封北默淡淡问。
她没说话，只是抿紧薄唇，小手握得紧紧的。
虽然不开口，但这模样也已经跟他表明，下次遇到同样的事情，她还是会动手。
“很好，有骨气是好事。”他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根香烟，啪的一声点燃。
“就是笨了些，不知道使点手段。”
“封总……”她不明白，封总这话是什么意思？
“自己动手，永远是最愚蠢的方法，你就不会别的？”他挑眉。
“没有人会帮我。”她才刚来公司两天，在这里一个朋友都没有，谁会帮她。
“真没有？”男人好像有点不高兴了，眉目沉了下来。
顾以馨动动唇，愣愣看着他。
今天，好像……封总和他的人帮了自己，这不算没人帮忙了吧？
咬咬唇，她轻声说：“谢谢你，封总，我以后会更努力做事的。”
封北默却只是淡淡看她身上脏兮兮的裙子一眼：“进去换身衣服，出来做事。”
“可是，我……没衣服。”
“先穿我的，在衣柜里，我等会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
他不再看她，打开笔记本忙碌了起来。
顾以馨心存感激，转身走进休息室。
封总的衣柜里，全都是衬衫，虽然长度几乎可以到她膝盖，不会走光。
但，男人的衬衫……
在办公室里穿男人的衬衫，是不是很不好？
再说了，她的裙子也不过是撕破了，还可以穿的，封总在嫌弃什么？
“出来做事。”外头，办公桌后的男人，磁性的声音传来。
顾以馨吓了一跳，以为他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自己做。
当下也不管了，立即拿了一件衬衫下来，赶紧换上。
但她怎么会知道，男人这么焦急要她出来，其实，只是想看看她穿着自己衣服的模样？
当顾以馨换上他的衬衫，光着两条纤细的腿，从休息室出来那一刻。
封北默一双默色星眸下意识眯了起来，盯着她在衬衫下晃荡的双腿，身体在瞬间就绷紧了。
“封……总。”顾以馨走到办公桌前，惴惴不安。
封总看自己的眼神……为什么这么吓人？
封北默慢悠悠收回目光，侧头看了眼自己身边的椅子：“过来，给我检查文件。”
刚才那一眼，已经将她***的轮廓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将衣服下摆撩起来，把她摁趴在办公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