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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怨就怨你自己,谁让你……让我怀孕的。”
薛灵栀趁着聂照脸都青了,赶忙掩面痛哭:“我根本不知道下毒的事,你冤枉我。”
“我怎么知道你那晚会受伤,怎么提前准备什么火蛇毒,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你不就是厌弃我,想杀了我,找什么破烂理由。”
聂照已经脱下外裳了,吩咐守在外面的江远去给他拿衣服了,此刻被薛灵栀哭得脑仁疼。
“别哭了。”
“我都要死了,还不能哭会儿?”
“我不会杀你。”
“今天不会,那明天呢?你这般阴晴不定,也许哪天不高兴就杀了我,可怜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我怎么这么惨,呜呜……”
聂照揉揉额头,看她哭得这么惨,倒是真的可怜无辜。
“咳咳,好像有人来了。”
薛灵栀忙闭住嘴巴,因收的太快,还打了个哭嗝。
聂照低笑一声,上去将她抱到桌子上。
“你做什么?”薛灵栀防备的用手挡着聂照。
聂照拍开她的手,给她系衣带。
“你常恶心呕吐?”
“嗯,吃不好睡不好。”
“那你还要这个孩子?”
“……”
“为什么?”
薛灵栀擦了擦眼泪,“我想老了以后有儿孙绕膝。”
“你这么年轻就想老了以后的事?”
“一辈子很短的。”
“是么?”
“甚至有一些人,看着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没准也就三五年的命数了。笑到最后的不一定是英雄,但一定是活得久的。”
聂照挑眉,“我怎么觉得你在咒我?”
薛灵栀哼了哼,“**嘛咒你,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我活着呢?”
“你活着就活着呗,也不关我什么事。”
聂照给她系好衣带,见她珠钗歪了,便取下来重新戴上。
“这珠钗太素。”
“我要是戴一朵大红花,岂不被人戳脊梁骨。”
“由他们说去,何必为别人的嘴所累。”
“我又不是你。”落得生前身后都是骂名。
“我什么?”
“脸皮厚呗。”
聂照见薛灵栀气鼓鼓的,想来还为刚才的事气他,不过挺可爱的,忍不住低头吻她。
又缠磨了一会儿,江远拿衣服过来了,趁着聂照换衣服的功夫,薛灵栀偷溜了出来。在周围找了一圈,才在花厅后面的草丛里找到了谨烟。
她被绑五花大绑扔在那儿,虽然没有堵着嘴,但也不敢出声。这狗东西,在别人家竟也这般嚣张蛮横。
薛灵栀忙过去给谨烟解开,“他们没伤你吧?”
谨烟已经哭了好一会儿,看到薛灵栀,忍不住又哭出了声,“夫人,我不敢嚷,怕别人知道你和那大奸臣在花厅。”
被人撞见,那就完了。
薛灵栀点头,“做得对。”
“可夫人你都有孕了,他还那么对你,简直是禽兽!“
知道谨烟想歪了,薛灵栀只是笑笑,“骂得好,不过他没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