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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眸光温柔的看向我“我这人嘴毒眼光挑,就喜欢芷儿这种有沉鱼落雁之貌而又出淤泥而不染的,不是那些庸脂俗粉能比得了的。”
3.
江雨烟脸一阵红一阵白:“想不到公子竟也以貌取人?”
柳长卿慢悠悠道:“今日之前我本不知我以貌取人,今日见了姑娘才知晓原来柳某好像有这个习惯。”
“你,你,你讲话怎能如此刻薄?”
她何时受过如此屈辱,顶着煞白的一张脸哭着跑开。
柳长卿对众人拱手一礼:“今日柳某失礼了,鉴于她是姑娘家我难听的话不好说出口,今日我们夫妻二人原本高高兴兴的回门,现在着实没了兴致,大家慢用,柳某就此告辞。”
说着拉着我便走。
众人心中寒战,一头冷汗。
难听的话还没说出口,难道刚刚说的还不够难听,果然上京第一毒夫不是浪得虚名。
回家的路上我揶揄他:“夫君好一张毒死人不偿命的嘴。”
“多谢夫人谬赞,我还有更难听的没说呢。”
“哦?说来听听。”
他看着我笑,一本正经的说:“我本来想说,尔在说话之前何不以溺自照,我怕她一激动投了河,所以没说。”
我表面无动于衷,实则心里拍案叫绝,这夫君真是深得我心。
我忍江雨烟很久了。江雨烟这人,心胸狭隘,尖酸刻薄,当面背地没少给我使绊子。
我都想拿泡狗粑粑呼她脸上,奈何为了维持我一如既往娴静端庄的形象,随一忍再忍。
今日柳长卿的行为真是深慰我心,我决定晚饭多吃一碗。
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我娘躺着院子里的藤椅上手执一本医书全神贯注的看着。
我爹在旁边写写画画,手边有无数的草药罐子。
我和阿源哥在旁边追逐打闹,他们时不时抬头看着我们笑。
画面一转,爹和娘牵着阿源哥的手径直往前走。
我跟在他们后面跑,我跑的飞快却怎么也追不上他们。
我在后面拼命的喊:“爹,娘,阿源哥你们等等我,你们不要抛下我……”
他们好像听不到,一直往前走,我哭的声嘶力竭,上气不接下气。
迷迷糊糊中只听见一个声音在耳边萦绕:“芷儿醒醒,醒醒。”我倏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分明是柳长卿那一张关切的脸。
我才意识到刚才做梦了,手摸了摸脸颊一片潮湿。
柳长卿抱紧了我,手拍着我的后背,叹了一口气:“还有我呢,芷儿不怕,不怕……”
柳长卿后来告诉我因为我做梦说了梦话,他才知我并不是真的哑巴。
柳长卿任谏大夫,官属立谏院,算是皇上的嘴替。
皇帝陛下每有一心思不好意思说,这些炮灰们便在朝堂群枪舌剑,力战群雄。
最后皇上一拍板就这么地了。
好人皇上做了,恶名他们背了。
这天柳长卿照例去上朝,平时他上完朝回来都会陪我一起吃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