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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北鸢咽了口口水,身后传来六皇子的声音:“怎么了?”
俞北鸢干笑:“没事,王爷包扎伤口的布条需要更换,我这就给王爷换布条。”
六皇子拧眉,眸子紧盯着俞北鸢忙碌的身影,不知何时,她已经包扎完毕,静静杵立在一旁望着他。
六皇子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朗声:“情况如何?”
俞北鸢摸摸鼻子,一本正经:“王爷的伤势并无大碍,近日只需按照我给的方子喝一段时间方可痊愈。”
“只是王爷一定要注意这几日切莫剧烈运动,多补一些身体。饮食清淡一些,不要太过辛辣。”
六皇子点了点头,大手一挥:“把姑娘的话吩咐下去。”
他身后的侍卫俯身拱手:“是!”
而一旁的俞北鸢却在琢磨着她用霍铭的书桌会不会被拉出去砍了,六皇子看出俞北鸢似是有些心事,道:“怎么了?”
俞北鸢猛地摇了摇头,暗骂自己没骨气。她只是丢下一句:“没怎么。”便直径走向书桌,用自己歪歪扭扭的毛笔字写下一张药方,写完后俞北鸢不禁红了个脸。
她这辈子都没怎么写过毛笔字,怎么看怎么像是小学生涂鸦。
俞北鸢腆着个泛红的脸,别扭地走到六皇子身后的侍卫身前,纤细修长的手指将药方递了过去。
侍卫微微俯身接过药方,眸子扫过药方后微微一愣,却不动声色的塞入自己的腰间。
六皇子见俞北鸢的眸子死死盯着那张药方,失笑:“姑娘?”
俞北鸢这才回过神,见侍卫如此识时务,又想起那张药方是她特地为那霍铭准备的,心情大好,她嘴角扬起,眼睛笑得月牙弯儿:“嗯?怎么了?”
六皇子微微笑:“姑娘今日也该累着了,不如与本皇子一同享用晚饭?”
俞北鸢眸子猛地放光芒,这皇子吃的饭,应该差不到那去吧?于是俞北鸢故作镇定,淡淡:“那小女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六皇子失笑,领着俞北鸢出了这充满浓烈檀香味道的房间,又将身后的侍卫打发去拿药去了。
俞北鸢穿着长裙,还未习惯,走路颇为艰难。而她前方的六皇子步伐也异常缓慢,似是有意等待俞北鸢。
当二人途径星月阁时,正巧碰上浑身湿漉漉颇为狼狈的如月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如月见到俞北鸢,眸子狠狠瞪着俞北鸢,微微福身,几乎是从嘴中蹦出的几个字:“见过六皇子。”
俞北鸢暗中憋笑,只听六皇子紧缩眉头:“你这是?”
如月听闻,眼眸瞬间变得可怜兮兮,颇有几分娇弱女子之势。
“奴婢只是做了奴婢该做的事情,谁知道…”
说着,还一脸无辜望向俞北鸢。俞北鸢微微挑眉,故作轻松:“看我干嘛?”
如月又道:“奴婢做错事情,也该由王爷与六皇子处罚。”
言下之意,俞北鸢还不够格处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