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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在翻看我爸爸的遗物时偶尔找到的,这样东西十分特别,我也很好奇,于是想在网上查询一下这些象形字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也想问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这个问题或许有些冒昧,但我还是不得不问,俩位所说的案子,是不是与我爸爸的失踪有关?”
“胡先生,我们调看过你们家人的资料,你父亲的事情我们也了解过,他的情况与这个案子没有关系,我们也是根据你在网上放出的询问才查到你们手上有这样物证,具体是什么案子,我们不能告诉你,但是,这样东西我们是必须收缴的,当然,如果以后案子结了,你们需要拿回的话,通过手续可以返还给你们。”
胡洋这时查觉到一个很不寻常的异样,并不是这位平头的男子说的话露出了破绽,而是没有破绽可露反而有了破绽。这位国安部的男子的回答也太过于有“职业”水平,“公式般”的回答似乎早就已经准备好,虽然这种场合之下,他们说的肯定是“行话”。
觉得事情与这帮“调查人员”十分蹊跷,其实也是胡洋的直觉,只能意会却无法言表的一种直觉。
“哦,原来如此,我很愿意合作,那么请问,你们还需要了解什么情况。”
“胡先生,关于这件事你是当事人,还有一点情况我要在此说明,我们要彻底地搜查还有没有其它相关物品,这可能花上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基于保密与事件的性质考虑,我们不打算这么做,所以要请你们合作,有关于你父亲的遗物,现在还有多少,我们要全部带走筛查一遍,随后会返还,当然,如果你有异议,这种情况并非十分特别,你可以向公安局报案或者提出申诉,但我要申明,我们有搜查令,还是会进行一次搜查行动,请问,胡先生你的意见如何。”
“哦,刚才说了如果关系到国家安全事务,我们很愿意合作,可是我父亲的遗物也已经不多,都是他以前的一些资料。”
“这些正是我们要重点检查的,如果你们没有意见,现在就出示给我们,我们要带走。”
“就只有一个箱子哦,老哥你那天不是翻了那个箱子找出来的吗。”胡娟附和道。
“是的,老爸的东西说起来那三年我不在家的时候,老妈和你不是整理过一次吗。”
“真不知那些东西有那么重要,幸亏没烧了或者卖了。”
“那就请你们出示吧。”这位平头转头对着另一位男子说道:“陈英,你叫两个伙计过来,可能要抬点东西。”
随后来了两位西服打扮的工作人员,从杂物房中检查搬走那堆资料,胡洋暗中并不担心,因为应该被留下的关键资料都不会在那个箱子里面。
“胡先生,谢谢你的合作,请再次记下我们的ID号码,你可以用这个电话查询我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