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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岁化成深深的沟壑,雕刻在老夫人那张面皮上,更为那视线添了几分阴鸷可怖。
但江挽虞可是看过原书的人,纵然没真看见过符纸,底气也足得很。
“我没说谎,祖母尽可去屋中搜查。若真没有,就当我坐实了这煞星之名。”
“好,这可是你说的。”老夫人手一挥,命令身边的三个婆子进去搜屋。
门一打开,血腥味直冲而出,混杂进冷冽的冰雪。女子细弱的不满传来,却没一个人理睬。
“孟姨娘此番受了委屈,待此事了结,老夫人可得好好安抚才行。”苏琴从旁提了一嘴,好似压根不担心。
毕竟昨晚她给孟姨娘的堕胎药已经清理干净,别说是那莫须有的符水,就算是药汁,也查不出分毫。
可她没料到一直百依百顺的孟姨娘会有所隐瞒,当那一张张黄符呈到老夫人面前时,她不由瞪大双眼。
“这……孟姨娘屋中怎会有符纸?”宋明婉以帕子微微掩唇,惊异非常。
老夫人见此大怒,猛然掀翻眼前的木盘。
明黄符纸纷纷扬扬,散落满地。
“将她的近侍都给我押过来!我倒要问问,她怎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等邪门之事!”
她一动怒,杜若阁霎时一片死寂,唯有婆子们匆匆的脚步声,于此寒夜,敲打着每个人的心神。
“这符纸怎么这么难闻?”
江挽虞拿了一片符纸在鼻尖嗅闻,奶声奶气在噤若寒蝉的众人中十分明显。
亦有大胆的人同样捡起符纸,闻出气味后大惊失色。
“老夫人,这符纸上有血味!”
“大惊小怪!”苏琴斥责,“孟姨娘才小产,屋中自有血腥气弥漫,你们一个个的都魔怔了?”
“可这血味分明是从……”
话说到一半,眼见着婆子们也押着三名侍女出来,只得闭嘴。
“说,这符纸是怎么回事。”老夫人厉声问。
她一向治下严苛,三名侍女被吓得不轻,一时之间竟面面相觑尽显慌乱。
最后还是为首的开了口。
“承蒙老夫人恩惠,姨娘这一胎打从怀上就一直颇受重视,她自个儿也万分谨慎。奈何家中住着个小煞星,姨娘担忧地时常不能安眠,只能求了这些镇宅保平安的符纸,给自己一个心安。”
她说着又朝老夫人一叩首,言辞诚恳,“这些符纸都是从万溪山上求的,来路正派,万不会有害人性命之虞。还望老夫人明察!”
老夫人对万溪山还有些敬畏之心,眉间的沟壑眼见着稍稍抚平。
然而还没等这件事情险险揭过,众人便又听见稚嫩的声音。
“姐姐,你这手上都是孟姨娘割的伤口,怎还要为她说话?”
江挽虞眨巴着澄澈的杏眼,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那侍女慌乱地要将手收回藏在袖中,跪在雪地里垂首不语。
前后一联系,宋明婉便明白过来,三两步上前掀开的她们的衣袖。只见大小伤痕遍布腕间,十分可怖。
小说主人公是江挽虞的小说是《我靠演技在权谋文里当团宠》,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千音所编写的言情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丢入乱坟岗!”说罢,拂袖离开。她一走,乌泱泱的人群也都随之散尽,杜若阁的大院忽的空旷了不少,叫寒风吹拂地更为顺畅。江挽虞站在风口,险境逃生叫她心弦猛地松懈,就这么直直地倒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