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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脚步声也越来越快,越来越近。
突然间,我被拉住。
“啊!!!”惨叫声响彻天际。
“大半夜疯喊什么!”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是男友魏子奇。
我浑身瘫软,摔进他的怀中,哆哆嗦嗦道,“娃娃,厕所里有娃娃。”
魏子奇有些不耐烦,“这么大风,瞎跑什么,害我找你半天。”
我指着厕所,提高嗓门,大喊大叫,“厕所里有一个死了的婴儿!”
魏子奇呆愣在原地。
可是好几位邻居连夜搜寻,根本没见到我说的死婴,也没找到丢失的手机。
“脑子有病吧。”他们窃窃私语,丝毫不顾及地上下打量我。
翌日一早,我从梦中惊醒。
魏子奇已经不在身边,院子里只有两只公鸡,昂着头走来走去。
我叹了口气,昨夜的恐惧仍未消散。
我和魏子奇是在婚恋网上认识的,他高大帅气,年轻有为。我们很快便确立了关系。
前几天他说家里老人生病,想见见我冲喜。看到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心一软便答应了。
可是在我走下大巴的那一刻。不,是走上大巴的瞬间,便心生悔意。这里太过偏远,群山连绵,狂风呼啸。
“要不要,现在就告诉他我想回家呢?”我蹲坐在小板凳上,出神地望着门外。“可是才刚来一天,会不会不太好呢?”
魏子奇家的院门半开,出门右转,走个几百米就是昨天的那间旱厕。
此刻我又有尿意,却死活都不想再去那个恐怖的地方。
观望片刻,院落里没有人,我起身悄悄掩住院门,想在角落里解决问题。
一双血红色的大眼睛出现在门缝中,直愣愣地盯着我。
我被吓得魂飞魄散,根本叫不出声,只能捂着嘴向后倒退。
院门缓缓打开。
“你咋地了?”是魏子奇的父亲,他手里拎着一个黑色旧布兜,眼神有些奇怪。
“叔,叔叔。”我回过神来,“魏子奇在哪,我想,想和他商量点事。”
“小奇啊,他上镇上买东西了,晚上回来。”说完他便回到隔壁屋内,照顾生病在床的老人。
我心下大怒,为什么?为什么把我一个人扔在这种地方。
然而连连惊吓使得尿意再也憋不住。抬头看看朗朗明日,壮着胆子走向厕所。
这间旱厕左右开着两道门,用墙在中间简单地隔开,底下的粪坑相通。
我夹着腿犹豫片刻,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虽已入秋,可是粪便发酵的味道仍然刺鼻。
忍耐不住,我捏着鼻子迅速解决问题,没敢低头看向深坑。
想起魏叔叔不冷不热的态度,我决定在村子里四处看看。
这个村子看山去很贫苦,没有多少田地,人也不多。
我凭着脑海中的记忆,想找到昨晚丢失的手机,一无所获。
“这是昨天下大巴的地方。”我走到一处空地,一个诡异的雕像映入眼帘。这是一只似人非人,似兽非瘦的东西,三条腿,两只胳膊,面容扭曲,看不清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