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苏家带出来了些钱,然后在秦楼雨所在的酒楼住下。我的房间在他的对面,这样一来,也好能及时知道他的去向。想必昨日晚上我没回去,苏家一定在到处找我。要是他们一直找不到我,说不定会报官,不对啊,苏木就是当官的。要是官府到处寻我,这样可就不妙了。但是我要是回去,怎么能跟苏家摆脱关系呢,反正就是不想回去现在。
想来想去,还是放弃了,走一步算一不。虽然这种行为很不负责任,但是再在苏家呆下去,我就更不能抉择了。凌晨的时候我就醒来了,主要是兴奋的睡不着。掏出钱袋里的脂粉盒,对着镜子认真的涂抹。这个时代的粉就像现代用的干粉,不过没有那么多化学物质,所以用的时候特别的放心。但是一想我现在穿着男装,这样妆扮似有不妥。反复思量后我又去洗掉了,哎呦,这皮肤真是好的没话说啊,啧啧。对着镜子,我就开始自恋了。看窗外,天才微微亮,但经过一番折腾之后的我已经睡意全无。啊~我怀疑自己有了精神分裂症。
秦楼雨大概还没有起来,我把凳子搬到门口,轻轻开了门。哈哈,这样坐在他门对面,他一出门就能看见我了。虽然有些冷,但一想到他清晨起来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我,心里就乐的不行。坐了一小会儿,他的房门就开了。手持宝剑,面目表情,目光冰冷,无疑给这个冬日的清晨添了几分寒意。我抬起手来欲跟他打招呼(这样的方式未免有些现代化了吧姑娘?),但是他好像没看见似的,直接关上门便向楼下走去,竟然把我当透明人?
“师父,等等我。”我大叫了一声,就带着叶落千匆匆跟去。话说我为什么告诉他们我叫叶落千,这是因为我觉的这个名字好听啊。我在这里又没有户籍,改名字都不用求人说好话的,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喽。不比现代,改名字超级麻烦,到这里那里开证明,上面还不一定批准。那这把剑从此以后就是无名氏了,因为它的名字已经许配给我了,嗯。
他的脚步很快,我跑的气喘吁吁才跟上他。街道上这个时候的人还不是很多,但也有些积极的小商贩开始摆摊了。待会儿早市的时候也是十分热闹呢,跟夜市比起来毫不逊色。
“师父,你去哪里啊?”我跟在他后面问道。
“练剑。”
“起的这么早,外面还这么冷。”我抱怨道,他都那么厉害了,还练啊。我不禁感叹自己竟然这么懒惰,所以才会一事无成吧。我搓了搓手,还是冷,脚也冷。我把手夹在腋下取暖。好想抱个小手炉。
跟着他一直走,没想到他突然停了下来,我直接撞在他的后背。不好意思的笑笑,真想从后面这样抱住他。但他回头的一个冰冷的目光却不得不让我退避三尺。直到走到一片湖边的空地,我们才停下脚步。这里早上的时候根本没人,倒是很适合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