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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子好像一下子听蒙了,咬了咬牙,结巴的说到,“这……小欠是我一手栽培出来的,看在小弟的薄面您就……”
话还没说完,就被我霸气的哥哥打断了:“那边的妹子,昨天我警告过你吧,要是再有下次,黑白两道都包不住你这条命了,你当时应该听到了吧?应该没忘吧?”
那女生似乎“懂事”的点了点头,虽然受着伤但是却快步的走了过来,“涛哥,不为难你了,你们走吧,这事儿我担着。”
“涛子”也没说什么恭敬的话,只是大声的发号了一声命令“走”,除了这个小欠所有人就都识相的离开了。
所有人走了之后,我的哥哥开始发话:“挺有种啊,很忠义啊!”
我用左手轻轻地拉了拉他,然后淡淡的说了句:“哥,回家吧!”
身边的两个人都愣了一下,随后他恍然大悟,牵着我的小手离去,边走边朝后说了一句底气不足的话:“事不过三,看你相貌不错就再破例放过你一次啊。”
--------------------------------------------------------------------------------------------在冬天一个人走在路上是一件令人身心疲俱的事,但这并不是我疲惫的主要原因,真正令我疲惫的是那个男人的眼泪。
“我求你了,把盈盈还给我吧!”这句话一直在我耳边回荡,就在快要到家的巷口,那个男人直接跪在了地上,一边哭一边说着这句话。
我知道他肯定知道了什么,而我的脸皮很薄,很难承受别人的屈膝,直接跑向了外面的街道,他应该依然在那里哭泣,因为如果他起来一定会来追我的。
跑到一个建筑物的楼顶,我感受到了寒风的侵蚀,停了下来,开始思考现在的人生:这个家不是属于我的,我即便“占据”了这个身体,也不能替代她在这个家的位置,她是这家人无可取代的家人,我在这个家是个多余的存在,只会让所有人感到不安和奇怪而已。
我想我已经没有权利回到那个不属于我的家了,而我的家也早已埋藏在我的记忆深处,现在我是无家可归的人了,或许上帝在收取我记忆的时刻就已经打算让我回归地狱了吧。
想到这里,我朝着屋顶的边缘走去。
突然吹来了一阵寒风,也许是刚才思考的时候不经意间风干了眼泪,或许是冻着感冒了,我的头部一阵剧痛。突然从口中喊起了:“微微!”
这个“微微”是谁?
凭着感觉我坐了一辆公交车来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站在几栋高级建筑物前,我往下咽了咽口水,这里会有我这种贫民认识的人吗?
迷茫又带着希望的我走到了一栋前紧张的摁了“501”的通话键,谁也不知道会发出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