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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卧室里。
岑宴琤带着伤离开之后,姜稚晚便没有等到他回来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收拾好自己出门时,直接就奔岑氏集团去谈法务代理的事情了。
会客室里,秘书客气的说:“姜律师,岑总在开会,今天不谈法务代理的事情。”
秘书告诉岑宴琤,朝阳律所的姜律师来了,岑宴琤说的是,不见。
把他打成这样还好意思过来谈法务代理,谁给她的脸?
没一会儿,法务部的负责人来了,和姜稚晚解释:“姜律师,朝阳律所我们集团是不考虑的。”
这不是解释,是***裸的拒绝了。
后来,姜稚晚又去过岑氏几次,岑宴琤还是不见她,法务也不和她谈。
直到一个星期后,姜稚晚下班时,看到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律所不远处,她的步子随即放慢了。
夏程看姜稚晚出来了,连忙下车打开后座车门:“少夫人。”
姜稚晚的步子停了下来,夏程说:“少爷来接您回老宅吃饭。”
姜稚晚瞥了一眼坐在车子后座的岑宴琤,淡淡地说:“没有时间。”
她好几次去岑氏,他连面儿都不见,这会儿喊她回去演戏,她肯定不配合啊!
车辆后座,岑宴琤依旧端坐在那,表情看起来淡淡。
他说:“看来,你确实是不想当妈了。”
这话姜稚晚不爱听了,双手叠在胸前,垂眸看着他:“你给过机会吗?”
岑宴琤拍了拍衣袖上难以发觉的灰尘:“睡不到我,是你修行不够。”
随后,他抬起头,“姜稚晚,以后我一个月回去一次,能不能把握住看你自己了。”
一个月一次?
万一日子不对,那他就白回来了,而且岑宴琤没有那么好说话,不会老实办事的。
盘算到这里,姜稚晚说:“一个星期一次,没有商量。”
岑宴琤看了姜稚晚半晌,微红的薄唇勾起:“上车。”
岑天扬最近盯他紧,老爷子和老太太也给了不小的压力,生不生孩子不重要,但是他的态度要端正。
岑宴琤答应她了,下一秒,姜稚晚妩媚笑了,弯腰就在岑宴琤旁边坐了下来。
夏程关上后车门,松了一口气的也上车了。
回家睡觉都要讨价还价,夫妻做到这个地步也是绝了。
没多大会儿,岑宴琤和姜稚晚刚进老宅,老太太便风风火火的迎出来了:“哎哟喂!我的小晚儿回来了,快让奶奶看看,小晚儿怀宝宝没有?”
说着,老太太就趴在姜稚晚的肚子上听动静。
姜稚晚尴尬了:“奶奶,还没有。”
老太太高兴不起来了,站直的说:“晚儿,你和宴琤结婚都两年了,怎么还没有动静?去医院看了没有,问题是你还是宴琤?”
姜稚晚:“我检查都是正常的。”
她倒是想怀,可惜不能单性繁殖,不然早就生他七八九十个了。
老太太听后,转脸就看向了岑宴琤:“宴琤,这么说的话,问题是在你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