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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床上的丰满女子似乎也醒了过来,看到了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哭诉道:“官人,官人要为奴家做主呀!
奴家可是你的女人,你家的大郎怎么能这样奴家,奴家不活了呀!”
听着女人的哭泣,赵太炎懵逼了,这是神马情况?
自己叫赵太炎没错,不过父亲是个工人,母亲是个农民,自己根正苗红的工人和农民之子,出身特清白。
再说没有黄飞鸿,哪来的十三姨娘呢?
赵太炎拍了拍脑门,念叨着“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来让我醒醒吧!”
正念叨着间,赵太炎觉得自己被一脚踢飞了起来,“砰”,赵太炎的身体撞到了南墙又掉落了下来。
要在以前,就这样一下,赵太炎不死也得残。而现在赵太炎可以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事,只是很疼,很单纯的疼!
“逆子!你是昏了头吗!哼,叔宝,先把你哥哥,不,是这个逆子关入柴房,再另行发落!”
原来这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叫叔宝而不是郓哥,赵太炎现在知道自己应该不是做梦。就算是做梦,这也是一个真实的梦!
叫做叔宝的少年显示了非同一般的力气,双手一提,一把就将赵太炎扛在了肩膀之上,到了柴房有人十分巴结的称呼着叔宝二郎君。
赵叔宝傲然的把赵太炎扔进了柴房,最后就给了愣愣的赵太炎一句话:“嘿嘿,傻哥哥,承节郎只能是我的!”
赵太炎觉得自己确实完了,心中慌得要命。
树欲静而风不止再加上子欲养而亲不待,这双重的打击让素来什么都无所谓的赵太炎很是无语。
怎么办,自己还能回去吗?
虽然高三是个苦逼的岁月,是一截朝不保夕朝五晚十的三点一线式的木偶人生。
但是可以看书上网玩手机,还能和前排的小女生不时的咬着耳朵,可以和远处的小妮在笔上夹着小纸条在空中精准的飞来飞去。
现在没了,一切都没了!
赵太炎在柴房里静静的躺了一整天,最后被咕咕的几声所唤醒。
原来一天滴水未进的赵太炎已是饥肠辘辘,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山穷水尽时也就无法去想自己是怎么来的,也不再想该怎么回去,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赵太炎的脑子里还有一些画面,这是一个纯朴到蠢的画面。画面里一个孩子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练的一身武艺就是脑子痴痴傻傻的不太灵光。
这么个不灵光的傻小子若是能干出欺男霸女的事,那肯定是吃错药了!
对,吃错药,赵太炎想了想,大概也就是自己的这个聪明又伶俐的弟弟赵叔宝使了什么诡计让自己的前身下了套。
好端端的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给自己下套,这时赵太炎想起了赵叔宝临走之前说的一句话,承节郎只能是我的!
承节郎是个什么鬼,听起来像是一种古代的贞洁牌坊之类的名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