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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时还尚存一丝理智,但是大姑姐继续出言**着我,
「当儿媳妇得还这么嚣张,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得**。」
最后我在失去意识前,瞟了一眼躲在门后得玥玥。
等我再次醒来,大姑姐已经被我打得鼻青脸肿,郑强在身后死死钳住我的手臂。
最后我昏死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已经被捆在了床上。
婆婆请来了神婆正在帮我“驱邪”。
看着墙角的女儿小小的怯怯的模样,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三)
我跟郑强是相亲认识的。
因为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漂亮姑娘,所以从十九岁开始,媒人几乎要把我家的门槛踏破。
我眼光太高,挑挑拣拣到了二十五岁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家。
就在我娘急得团团转时,郑强出现了。
他看着憨厚老实,个子高大样貌也还可以,又有一把子力气,第一次来我家就殷勤的帮我爹收了几亩地的粮食。
我爹娘乐的合不拢嘴,当即就做主定下了我俩的婚事。
婚后的日子也是甜蜜的,结婚不到一年,我就怀孕了。
可是在我生下女儿玥玥以后,一切都变了。
郑强在外保持着他憨厚老实的形象,回家以后,不喝酒还好,只要喝上二两,便整夜的耍酒疯,拿着菜刀吓唬我们母女俩,婆婆也是百般刁难,时时刻刻看我跟玥玥不顺眼,轻则辱骂,重则挨打。长时间生活在担惊受怕中,让我的神经脆弱到不堪一击。
终于在郑强再次拿起酒盅的那个晚上,我彻底疯了。
这天,我端着一盆子衣服去河边洗,正洗的入神,一个声音传来,
「你病好了?你男人就叫你寒冬腊月的出来洗衣服。」
我循声望去,是村头的周迪。
因为他是村里唯一的劳改犯,人又长得高大健硕,我心里十分害怕,语气也颤颤巍巍的,
「没事儿,就是犯了癔症。」
他听了也不再说话,就坐在不远处山坡上盯着我,我吓得手忙脚乱洗好了衣服就跑回了家。
而我这一幕恰巧被婆婆看见,我慌张害怕得样子落在婆婆眼里就是做贼心虚。
婆婆先是将我拽进了屋子里,她则站在门口一副随时要开门逃跑得架势,指着我骂道,
「不要脸得东西,连个劳改犯也勾引,你敢给俺儿子戴绿帽,看俺儿弄不弄死你。」
说着一把将玥玥推到了我身边,
「我就说我们郑家三代都有男娃,怎么到你这就生出来个赔钱货,原来是偷了人。」
我急忙捂住了玥玥得耳朵,并且焦急得争辩着。
婆婆完全不听我的话,蹬着自行车就往郑强上班得厂子赶。
过了没多久,郑强就阴沉着脸出现在了家门口,我急忙冲过去解释着,甚至求郑强把周迪叫来当面对质,都没能阻拦郑强拿出那个暗红色的酒盅。
眼看着潺潺得液体顺着杯体留下,我的心也如同坠入了冰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