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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个是梦。风项天喘着粗气想着。我还活着?可是身体怎么动不了?
透过窗口,一缕阳光照在风项天的眼睛上。下意识地眯起双眼,风项天疑惑了。这是,这是阳光的味道。感受了一下身下,是床。虽然有点硬,但千真万确是床。
“这么说我还活着?”风项天心里暗自庆幸。
吱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一个小脑袋伸了出来,黑而明亮的大眼睛很是讨人喜欢,红红的小脸让人看到了就想捏上一捏。看到风项天醒来后,兴奋地大叫一声跑掉了。
“是个孩子。看来自己是被人救了。”风项天喃喃自语到,但随后发现自己的喉咙很不自在,声音也很沙哑。
用紧能活动的双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原来自己身处在一个小木屋中,由于连脖子都动不了,所以看到的东西很有限。风项天只看到自己头上的木制的房梁和窗口旁边的一张木制桌子,桌子上除了有一个木制杯子外再没有其它的东西了。很有异域风情的屋子,风项天心里下给这间暂时属于自己的房间下了定义。
看那小孩子的样子应该是去叫大人去了,风项天大概猜到了那小孩子为什么跑掉了。
果不其然。一会儿的工夫,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大概三十几岁留着长胡须的男人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蹦蹦跳跳地跟着刚才的那个孩子。
那个男人也显得有些兴奋,但嘴里说出的话风项天却听不太懂,有点中不中洋不洋的感觉。
风项天也没管那么多,眼中只有感激,轻道:“谢谢您的救命之恩,我叫风项天。”
风项天这一开口,那对似乎是父子的两个人都愣住了。很显然,他们听不懂风项天在说什么。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
这时风项天想要起身,但身体还是不听使唤。那个男人连忙比画手势示意风项天不要乱动,风项天也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第一天就在这样双方都不能沟通的情况下过去了。
随后的四个月里,风项天一直都躺在床上,那个男人和孩子每天都来看他。渐渐地,风项天已经可以他们对话了。才知道他们确实是一对父子,父亲叫明思远,是个很有名的医生。儿子叫明珈。而他们所在的村子叫落牙村,不过风项天从没有出去而已。可是今天那次普通的聊天,却让风项天觉得自己仿佛身处梦境之中。
像往天一样,明氏来看风项天。做完了一贯的银针治疗后,明思远再次和风项天闲聊。所谓银针治疗就是像针灸一样的把大号的银针插在身上,从而达到治疗的目的。听明思远说,刚刚就起风项天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心跳,就是靠这种明思远自创的银针治疗才把风项天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而且用这种治疗方法需要有很深的“气”的功底,在风项天看来那是和普通的气功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