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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巧笑嫣然的看向脸色吓得苍白的两人。
“房子我不住了,我嫌恶心。”
我将手里的棍子“啪嗒”的一下扔在地上 。
看都未看两人一眼,转身就离开了这个满是污秽的“家”。
4.
我去了商场,给自己买了一堆衣服和化妆品。
去吃了顿三百块的豪华自助餐。
还在网上给定了间豪华酒店大床房。
直到夜色黑近,我才挣扎着身子回了酒店。
我躺在雪白的大床上,睁着眼盯着天花板。
我心情十分平静,可不知为何眼泪却像是自己长了脚似的,争先恐后从我眼帘里挣扎着跑出来。
我嘲讽地勾了勾唇。
看吧,别人都说我眼睛大好看。
可此刻我却嫌我眼睛长得太小了些,不然为什么眼眶连眼泪都包裹不住呢。
伴随着无声的呜咽声,一滴又一滴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直到被褥湿了大半,我才缓缓立起身子,给刘花去了电话。
刘花是个十八线小模特,是我孤儿院一起长大的塑料闺蜜。
塑料是因为我们俩都不愿意为对方花一分钱,同在孤儿院长大我们都没有安全感,对钱有天然的依赖。
电话没过一会就接通了,我吸了吸鼻子:“我想喝酒。”
刘花听到后,沉默了两秒。“好,晚点把地址给你。”
挂断电话后,没等多久,刘花就甩了个地址过来。
我起身,翻出了今天新买的吊带上衣短裙穿上,我又给自己画了个浓妆,还将笔直的长发夹成了大波浪。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有些陌生,沉默了几秒,就转身去楼下等刘花。
刘花看见我有些微愣,但没有说什么,只抱了抱我。
上车前她欲言又止道:“我们这种人,没爹没妈,没钱没学历,我们只有自己,如果我们自己倒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勾了勾唇,看着街边浸染在夜色里若隐若现的路灯。
微微出神。
是呀,我若被打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5.
刘花带我去了郊区的一栋别墅,在门口的时候被保安拦了下来。
刘花从手提袋里掏出两张邀请函,保安才将我们放了进来。
刚进门,刘花就拉住我。“老规矩,你自己进去喝酒吃东西,低调点,这个宴会和以前的不一样,全是些大人物,别去招惹就行。”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刘花见我心情平静也没说什么,与我挥了挥手,就去了她的场子。
以前我跟着刘花来过两三次宴会,只为蹭酒蹭吃。
刘花为什么会有这些宴会的邀请函我没问过,就像刘花从来没问过我出了什么事一样。
我们各有各的活法。
各有各的挣扎。
我们唯剩不多的情意,就是在彼此狼狈得活不下去的时候。
我给你一张免费的床睡。
你给我一杯免费的酒喝。
我独自一人去了宴会大厅,富人的世界与我的生活泾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