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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调查户口的专员一样,无所不问,不胜其烦。
足足半个小时过后,仍未见丝毫停止的意思。
令一旁的紫莺忽然有种难以置信的错觉,怎么见一个小里正,好像比见皇帝还要繁琐?
还查户口?
如果她俩不是女扮男装而来,他们是不是连三围也要问?
燕羽墨忍不住了,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啪的一声拍在柜台上,出声喝止道:“够了,闭嘴!将此牌交给你们里正,他若有些眼力,自会见我!其他的废话别说了。”
紫莺一眼看向那枚令牌,瞳孔一缩,暗道:完了,这个村子要被灭。大王拿出了自己的腰牌...
小掌柜一愣,望了望燕羽墨的令牌,“墨公子稍安勿躁,向你询问基本情况,只是为了增进我们之间的相互了解。以便我们大里正,能更好的服务于你。眼下也差不多了,只是这枚令牌是何意啊?公子是要送给我们大里正做见面礼吗?”
燕羽墨主仆二人眉头一皱,合着这群村民不认得这块腰牌代表着什么?
不过也难怪,清水河村隐于山中,相对闭塞,加上这几年县太爷有意封锁外界的消息。
村民们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县太爷自己。
哪里会认得什么当朝亲王的令信?
燕羽墨听此,眼神一滞,寻思了些许后,脱口而出道:“你可以这么认为,如果他敢要的话!”
小掌柜一笑,“那我先代里正大人谢过墨公子大礼了,两位请在大堂稍等片刻,我亲自去传话!”
说着,那小掌柜旋即抓起那份“大礼”,快步走出了客栈。
只是,当他得知手中的“大礼”,乃是当朝亲王的令牌,在幽都府境内可代表一切生杀大权时,会不会当场腿抖?
另一边。
别院书房中的唐小志在听完小掌柜的汇报后,从对方手里接过了那枚令牌。
令牌是金镶玉的材质,做工极致精美,显然是价值连城。
正面镶玉的部分,用古篆体刻着一个“墨”字。
背面,细琢的雕工,赫然是某种大气磅礴的族徽图案。
他仔细端详了几分,掂量了几下,心中不由暗道:这该是多有钱的主儿,才会未见面就给人送金镶玉?如此水鱼,岂能不见?
下一刻,唐小志起身笑道:“去吧!将她带去我的私人会所!”
小掌柜欢快应声离去。
殊不知,唐小志若有些眼力劲儿,或者说能有机会接触到更高层面的信息,此时便不可能还笑得出来。
因为令牌背面的图案,赫然就刻着当朝皇族的族徽...
只是,这位大里正从穿越至今,未曾走出过清水县,接触面仅限于村民与那位县太爷。
而县太爷为了营造自己“一鸣惊人”的试点政绩,同样对唐小志实行了一定的信息封锁。
毫不夸张地说,此刻的唐小志就是一只“井底之蛙”,又怎会认得眼前这枚令牌上的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