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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的态度让他有些不自然:“沈贵妃有孕,天佑我大津朕准备封她为皇贵妃。”
我心头一震,抬头望着他。
“历朝历代没有皇后还在就封皇贵妃的先例,陛下,这是在咒我去死吗?”
“啪!”
“荒谬!”他气的将桌上的杯子挥落在地,“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简直不知礼数,愧为皇后!”
那杯子摔在我脚边,四分五裂。
我动也没动,就这么深深看着他,明明之前那般喜爱的人,为何现在却这般陌生。
良久以后,我退后两步,对着他行了一个大礼。
“既如此,臣妾德行有亏,还请陛下废后!!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我,冷笑着开口:“,朕这些年是不是太过宠你,以至于你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说完,一股大力将我拉起,接着我便被狠狠摔进了床榻之上!
我冰冷的身躯瞬间从里寒到外,看着他压下来的身子,伸手推拒。
却奈何不了久病的身体根本对抗不住怒意勃发的男人。
他滚烫的大掌拨开我的衣裳,直到触到那瘦弱不堪的身躯。
他急忙停下,眼里闪过一丝怔楞:“你怎么瘦成这幅样子?”
我偏头,声音冷淡:“陛下温香软玉在怀已久,
臣妾这幅身子,陛下当然不能入眼。”
他被彻底激怒:“好得很!真是朕的好皇后!”
……
冷清的长春殿内,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响起。
“娘娘,您怎么又坐在这里!”
宫女繁冬拿着一床羊毛毯急匆匆披在凌淑婉越发单薄的身上。
凌淑婉转头望着那片看不到头的宫墙,轻声道:“你说,他今晚会不会过来?”
“娘娘……”繁冬欲言又止。
凌淑婉没回头,声音却淡了点:“他又去沈娆那里了,是吗?”
大殿里陷入沉默。
凌淑婉低下头,轻声低喃:“七年感情,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询问,只是没有人能给她答案。
片刻后,凌淑婉望了一眼议事的文宁殿,抬手示意繁冬扶她起来。
刚站起,猛烈的咳意便席卷了她的喉咙,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后,帕子上多了丝丝赤红,站在一旁的繁冬脸色骤变!
凌淑婉却似乎早已经习惯,她说:“去拿药吧,还没到傅太医说的那么严重。”
繁冬看着凌淑婉面不改色的服下药,她躬身退下,脚步一转,却直接走出了长春殿。
大殿内,凌淑婉又开始绣荷包,一针一线,她绣的认真极了。
好似要把她后半生的相思都绣进这小小的荷包。
最后一针落定,凌淑婉揉了揉酸涩的眼眶,轻声唤道:“繁冬。”
脚步声传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开殿门,男人绣着金线的鞋子跨过门槛。
凌淑婉呆了,她好像有大半个月没有见过拓跋衍了。
拓跋衍坐在她对面,浓眉蹙起:“你那小宫女跪在坤绵宫外,说你病了。可朕怎么瞧着,皇后脸色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