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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
山奈从她侧身看去,试探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冬青头也不抬,嘟哝着低泣,“娘娘,娘娘她,没了……”
“真没了?”花以禅两步近前,猛然掀开了白布。
躺在木板上的女人面色青黑,显然是中毒死亡,她将信将疑,指尖探到了楚斐然鼻息处,半晌,一点呼吸也感觉不见。
悬在心底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花以禅呵呵冷笑两声,“本就是棋子,也算安息了。”
山奈嗤之以鼻,“这祸害总算断气了,也不枉娘娘那碗红花药汤,临死还装什么神气,废我手?来废啊!”
“是,是你们害了娘娘?”冬青回头,红着眼眶,扑上去就要揍山奈,“我跟你拼了!娘娘毫无害人之心,你们怎么下得去手!”
冬青那身板,弱柳扶风的,也就是在贤王府才会分给楚斐然做侍奉丫鬟,哪怕山奈一只手不能动弹,也不是对手。
“还护着你那倒霉主子呢!”山奈一脚踹在冬青身上,不解气又狠踩了几脚,“就仗势欺人怎么着!我还不怕告诉你,她就是侧妃娘娘杀的!本来只想要她腹中孩儿的命,谁知道她这么不经造,连带着胎儿一起归西了!”
冬青伏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
山奈只顾着撒气,全然没注意到,躺在木板上的“尸体”坐起身来。
她乌青的眼,眼眸却是澄明透彻,“谁归西了?”
冷不丁的问话,山奈想也没想,讥诮道,“当然是那个扫把星呗……”
她话没说完,机械般地扭头,险些魂飞魄散。
“你没死?!”花以禅惊骇万分,步步后退,那张胭脂水粉精致的面容,瞬息煞白。
“我怎么能死呢?我要是死了,不就轮到你高兴了么?”楚斐然一声冷哼,白布卷起来,扔在一旁,拍了拍身上的灰土。
“不可能……怎么可能?”花以禅难以置信,唇瓣都在哆嗦,“你没喝红花汤药?”
楚斐然瞟了眼放在桌面上的汤锅,冬青没喝两口,放置三天,已经散发出难闻的臭味。
她冷笑,“你做得这么精细,如果我猜得没错,还参上了些龙须草综合药性,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出来。”
她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