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点洗手粉，就在水龙头洗手上的污渍，因为就只有一水龙头，胖子也挤了过来，程又生看向下胖子，胖子也正好看过来，短暂地对视，两人都忍不住笑了。
“天天都这么多活，我累到我妈都不认识了。”程又生抱怨道
“今天还行吧，也不是很多。”胖子不紧不慢道
“你这么胖，肯定不觉得啊，你要跟我一样瘦，早跑路喽！”看到胖子跟自己唱反调，程又生不爽的怼道
胖子笑了笑，并未答话。
走去打卡的路上，手机刷着快手，下班的这点时间，是程又生最放松的时刻，程又生正看着某个内容着谜时，手机就跳转到来电提示。
看到来电备注，程又生下意识的心悸了一下，因为来电的是他的哥哥，程又生平时很少和家里联系，一般有事才会说上几句话的，看到哥哥的来电，程又生害怕家里出事，因为他现在既没学成出师，也没能赚到钱。
忐忑地按下接听键。
“喂，阿哥。”接到电话程又生便开口了。
“听得到吗？”电话里传来熟悉哥哥的声音。
“听得到啊，什么事。”程又生回应道。
“你在那边学的怎么样？会自己修模了吗？”哥哥问道。
程又生最怕他哥问这个了，自己基本功有时都会出错，离出师还早的呢，又怕实话说，哥哥会责骂与看低自己。便心虚道：“还不是很会。”
电话里便传来稍微激动的声音，“三年了，还学不会？”
程又生被电话里的话问到无地自容，久久都没有出声。
电话里那边见程又生没有说话，便出声询问，“喂!喂！听得到吗？”
程又生赶忙回话，“听得到。”
“要不要换个环境？我有个朋友在昆仑市那边当师傅，招个学徒，一个月六千，比你现在三千高一倍，还是熟人，不会不教你。”电话那边的哥哥问道。
程又生皱了下眉，心里是不想去的，一来；是远，二来；对自己没信心，三来；是习惯这里了，不过还是一、二，问题最大。
他可能以为别人不教程又生，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是自己的问题。
程又生有点心虚得回话道：“我都在这里干这么久，就算笨，学久点就会了。”
电话那头的哥哥似乎更激动了，“我知道，但那边是我朋友，工资也比你现在高。做的也是小机，轻松点，熟人也不怕不教你。”
说实话轻松和工资，程又生是真的动心了，但是以他的领悟能力，去到哪里都得挨叼，现在还是熟人，自己会更加难堪，现在这里的王师傅，虽然骂的时候也难受，但至少大家都对彼此了解了，不然刚来这里的时候，小机那里有学徒辞职，程又生的表叔也叫他去小机，但程又生因为这个原因，放弃了更轻松点的。
电话那边见程又生支支吾吾的，便开口道：“去吗？去不去看你，你决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