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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疼不已,扔下花扶她。冬语显然吓着了,急忙说:“你来这里干嘛,你快走……”我还没说话,男人就一把从后面揪起我的衣领,将我扭转过去后,一拳挥到我鼻子上。
我被打得退了几步,男人眼里冒着火说:“你就是那个小白脸,勾引我老婆的家伙?你还敢打电话发信息给她,你们还要不要命了?”男人一边说,一边又扑过来挥拳。
我开始还手,跟他扭到一起。冬语急了,奋力过来想拉开我们。我也无心恋战,我不是什会打架的人,于是抽个空子推开男人,拉着冬语就往门外跑。
门外站了不少邻居,却是远远的看,没人来帮忙。男人气极败坏地追出来,我跟冬语才跑到楼下,就听到一声闷响,男人因为趴在楼梯上向下骂我们,一头栽了下去……
四、
医院的走廊里,我陪着冬语等她老公急救。
她一边抽泣一边说:“天佑,对不起。我没告诉你我结婚了。因为……因为我……”我转身用无比温暖的眼神看着她,然后轻轻说:“没事,我明白……”
是的,我知道她为什么不说。她不说,才更证明她对这段婚姻不满。她还没告诉我,证明她其实也在乎我。现在看来,她不应该只是不满,她是绝望。
“可是冬语,为什么不离婚?”我问。“离开他,打女人的男人,是不对的。”我虽然知道这时说这个不太合适,但还是忍不住说了。
冬语摇了摇头说:“他不会放过我,他一直威胁我,如果我不听从,他会去找我爸妈亲人的麻烦。他几年前打架伤人,在监狱呆了几年,半年前才出狱,一直没工作。”
我不服气地说:“就这样他还不对你好点?”
冬语低声道:“我没有生育能力……”
看着冬语几近崩溃的表情,我轻轻搂住了她的肩。
冬语的老公度过危险期,却瘸了一条腿。虽然我想马上带走冬语,可她坚持留下来照顾那个男人。
几天后,我去看冬语,她的左脸上贴着纱布。
急忙追问她,冬语终于没忍住扑到我怀里失声哭起来。冬语的老公暴躁又无理,尽管在病床上,也扔东西砸伤她的脸。
我把冬语带回自己的住处,给她做饭,给她买衣服回来换,给她伤口涂药。我要她跟我离开这个城市,如果需要,我会把她家人也带到安全的地方。
见我如此诚垦认真,冬语终于同意了。
我到医院支付了冬语老公的医药费,冬语也要回家收拾东西,坚持说自己去就行,免得邻居说闲话。
冬语去了大半天,晚上才回来。我已收拾好行李。叫她走时,她却犹豫着说:“我跟老公商量好过一阵子离婚,我什么都不要,房子也归他,所以他暂时不会找我。我们不用离开,我只要不出门就行了……”
我半信半疑,但看着冬语疲倦的样子,想想先让她藏起来歇歇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