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毕竟你前任是顾辞。”汪沛凛笑了笑，说，“可是即便你前任是顾辞，你也没能把他拿下来不是吗？说明你的上限，并没有那么高。你吃不住顾辞。”
而此时的顾辞，脸上已经开始写满不悦了，他不太耐烦，转身走了出去。
下一刻，她收到信息：【我要走了，给你一分钟。】
慕南初笑着没有再说话，而是告了别，走了出去。顾辞就在门口等她，见她出来，才一言不发的上了车。
助理在看到慕南初的时候，明显有点愣神。
“聊了什么？”
“他说我拿不下他。”慕南初说。
顾辞扯着嘴角说：“那他是过于自信了，他见过几个美女就这么自以为是了？你当然可以，只不过我不可能让你过去。”
慕南初没有回答。
顾辞看了她两眼，又道：“这两天怎么没有去找我？本来昨晚打算带你去吃一家新开的网红店的，位置都订好了。”
他一边说这话，一边伸手搂住她。
慕南初看了眼前排的助理，此刻助理的眼神中带着错愕和不可思议。
顾辞笑了笑，漫不经心道：“我们这事，谁都能瞒住，但我助理之后得伺候你，就他肯定瞒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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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南初跟顾辞助理对视了一眼，双方都没有说话。
只是之后，助理对她的态度就大不相同，哪怕后来她和顾辞闹得剑拔弩张，关系紧张到几乎不会有任何交流的地步，在外头老远要是撞见，他也会上前客气喊一句：“谌小姐，别来无恙。”
那个时候的慕南初一无所有，而顾辞重新回到神坛。所有人都奚对她避之不及的时候，只有助理一如从前，会体贴的对她嘘寒问暖。
但那就是之后了。
顾辞在车上对慕南初并没有说半句汪沛凛，到酒店她洗澡时，他靠在门边说：“姓汪的有没有撩拨你？”
慕南初说：“他要撩拨了又怎么样，你还打算费心思去整人家不成？”
顾辞扯了下嘴角，声音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我可以死，但我的女人不能让其他人轻慢。”
慕南初梳着头发，沉默不语。
顾辞的话像是在调情，听起来像是欺骗小女生的话术：“南初姐，如果哪天谁欺负你，你跟我说一声，就算那个人位高权重，比我还有权有势，只要他欺负你，我哪怕是犯法，也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她沉默着，而后把他从洗手间推了出去，关上了洗手间的门，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好久。
顾辞在门口说：“就算我看着你洗，还能怎么样？最多不就是擦出点火花。”
慕南初说：“重欲不是件好事。”
顾辞风凉的说：“得了吧，你这动不动不理我的，我上哪重欲去？”
慕南初说：“去把床单换了。”
顾辞顿了一下，然后就没再门口待着了。
在等她出去的时候，床单已经换上了新的。顾辞躺着在拨弄她的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