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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邪了门儿了。”然后看下那老头子,蹲下身来,一边用碎石子盖在老头身上,一边说道,“老头子,你已经死了,就不要玩我了,我这人呐,心善,经不住吓的!”说着吞了口唾沫,“还有,我实力低微,那个,等我找到宝了,我再找人为你报仇好了!”
在少年那张藏宝图里,一个灵魂,在听了他话后,裂开了笑脸。
“那个,窦兄!朝廷的薪水如何?”那少年问一中年人道。
“哦!你要说这个啊!这个比较复杂。”
“复杂?这怎么复杂了呢?”
“那当然,常兄弟要是有意,今天兄弟就教你几招,多拍马屁少干事,吃喝嫖赌样样占,插科打诨天天干。”
少年一头雾水,问道,“何解?”
“无解!”说完,中年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这少年就是那来寻宝的那位,除了知道常玮这个名字外,其余的一概不知道;而这中年人则是朝廷“皇武门”的金牌打手,叫窦飞羽,别号“金鹰”。
二人寻宝路上相遇,当然啦!那窦飞羽可不是来寻宝的,而是来寻医的。双方这一交谈,便引为知己,常玮是初哥,窦飞羽则是万花丛中过,半点不留情!
“窦兄,那神医真的那么牛吗?”常玮问道。
“那当然,神医之名又岂是那么好混的,没那两把刷子,也敢自称神医?”
“噢!可是你这花柳病,人家肯给你治吗?”常玮再次提出疑问。
窦飞羽这一听,便一脸尴尬的说道:“这个,我这花柳病,也不是什么大病,他徒弟治治就行了。”
少年沉吟了一会儿,对窦飞羽说道:“大哥,能不能带上我啊?”
窦飞羽低下头,盯着常玮好一看,然后笑嘻嘻的说道:“兄弟小小年纪,原来也是花丛老手?!”
常玮脸蛋一红,莫名其妙的想到那天的幻觉里的场景,心中一凛,晃了晃头,说道,“不,不是,不是下面,是上面的问题。”
“上面?”窦飞羽随着常玮的话向上移去,“啊?你脑子有问题?!”
“嗯嗯嗯!啊?不对,不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只是失忆了而已!”常玮满头大汗的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你放心啦!这位薛神医可是连死人都能救活的,还在乎你这失忆。”说着宽慰的拍了拍常玮的肩膀继续道,“你害怕他把你医成白痴吧?”
常玮摸着脑袋,笑道:“嘿嘿,还真有点怕!”
一庄园内,一名胡子老长,满脸红光的老头摸着常玮的手腕,摇头晃脑道:“《将军令》?”
“不是吧?!”常玮和窦飞羽都面现惊容。
“哦,不对,不对。”那老头连连摆手“老了,老了,把《忘情水》说成《将军令》了。”
二人齐齐松了口气。
“神医,您认为此病……”常玮小心翼翼的问道。
“啊!此病比起这位仁兄的《十八摸》要复杂的多了,所以这费用嘛……”老头故意把这“嘛”字,拉的老长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