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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玮不屑地道,“师姐,你也向着他,莫非你知他太子身份,便一心讨好不成”。
贾南风冷哼一声,冷笑道,“你再信口开河,无故贬辱,休怪我不客气”。
巧英忙道,“你们休要再吵,洞还未挖通呢”。
众人这才齐齐挖洞。约半天光景,只听响声尖锐,贾南风扒土一瞧,四壁皆是石壁,不觉心灰气馁,长叹一声,仰坐于地。
司马玮跳入坑中细瞅,以伞撞击,响声沉闷,自知已遇地底坚岩,气得将地藏甩脱,大骂道,“该死的破洞,害得老子瞎折腾一番。待老子出洞,捎上百斤炸药,定将你炸得稀烂”。
众人忙乎半天,却是全功尽弃,皆是汗透衣衫,全身酸痛,心灰意散。
路恒瞅着丈深坑洞,怔怔凝思,这底下岩石未合四壁,如此说来,石洞绝计不会全在石腹中,观洞外,多是垒石地貌,料想此洞亦不例外,他跳下深坑,擎起双扬向坑沿与地面交结之处探挖,果觉轻软异常,猛催灵力,用力一撬,果然撬出三尺厚一块石块。
众人皆是欣喜异常,一扫适才丧气,动手戳挖。再挖得半丈,土质愈见稀松,只道如此挖下去,不消多时,便会通达洞外。
蓦然白光一闪,董靓已回转,手里握着不少山药,菖蒲,兔丝。她朗声笑道,“都上来吧,没料想你们这帮娃娃当真聪明得紧,如若我迟得半刻回转,岂不让你等逃脱。”
众人无奈地跳上地面,更是心灰到极点。
董靓一声冷笑,双臂灵力捣处,地面扭曲,诺大的地坑,瞬间被填为平地,更加结实,其坚硬绝不逊于坚岩。
众人又气又恨,自知不是她敌手,默不作声。
董靓将几种草药以石辗捣碎,捏成丸粒,以阴阳火祭炼九回,这才芳香扑鼻。
贾南风又是惊喜,又是好奇,道,“此丹可解醉妖软筋散。”
董靓笑道,“你眼力果然不凡。”
诸人皆不知她制此丹丸意欲何为。路恒却心知肚明,知她不辞劳苦寻齐这几味药草,不惜耗费自身灵力焙炼成丹,只为解诸长老所中醉妖迷筋散,好与各大派拼斗。
路恒瞅着她将丹药擎举眼前,得意而笑,不禁一阵迷惘,心道,“董靓护法为夺掌门大位,实乃于涂山不利,但她解诸长老身上迷毒,反而有恩于人,这到底是好是坏呢。”
董靓挥袖抹汗,踱向司马衷,左瞅瞅,左瞧瞧,如看一件宝贝。随即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司马衷怒道,“你笑什么”?
良久,董靓笑容倏敛。“我笑姥姥当真大势已去。她的外孙,重孙皆在我手,掌门大位还不乖乖让出。”
众人皆是一惊,如她所说,司马衷竟是姥姥外孙,当真天下奇闻,司马衷乃当今太子,其母杨艳乃当朝皇后,如若杨皇后果真是姥姥之女,那么,为甚姓杨,不姓胡。如若当真如此,想必杨皇后不过三十多岁妇人,为何姥姥已故三女胡赛飞早过花甲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