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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很热,认真地在按尾椎骨那块儿。
可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我红着脸摁下他的手:「你别按了,我不疼了。」
谢骁眼神幽深,反握住我的手,带向他身上:「我有点儿疼,你帮我按按,好不好?」
我连滚带爬地躲开,求饶:「我真的不行。」
谢骁低声地说:「你的闺蜜给我打电话,说有办法让你爸妈接受我,我才过来的,没想到她会对我做这种事。」
原来他都知道,却从不给我压力……
我觉得很愧疚:「对不起。」
谢骁长臂一伸,把我圈在怀里,低头吻我眼睛,浅浅的、压抑着欲望的。
「那该怎么补偿我?」他问。
我纠结:「你想要什么补偿?送你一套游戏……」
「装备」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见他随手拿了个什么东西,在我面前晃了晃。
是陈思维留在这里的东西。
崭新的,甚至还没拆封的,在灯光照耀下,散发着金属的冷光。
谢骁迫近我,哑声说:「我们来玩游戏吧。」
我下意识要逃,被他拖回来。
他黑漆漆的眼睛像看猎物那样看我,他说:「莞尔,你乖一点。」
谢骁按灭了灯。
我的世界变得混沌,唯有他是具象的。
像大海里的船,载着我浮浮沉沉,仿佛会在愉悦和纠缠中驶向世界末日。
但在最后关头,他以超乎常人的自制力停了下来。
我有些缺氧地抱着他的腰,喃喃:「怎么不继续?」
谢骁忍耐地吻我额头,说:「要等到我们结婚那天。」
9
谢骁生日那天是正月里,我计划先去小姑姑家拜年,晚上再偷偷溜走。
一大家子人,打麻将的打麻将,看春晚重播的看春晚重播,总之七嘴八舌,热闹得没停过。
我在专心逗小侄女,没留神,小姑姑把话题引到我身上了。
「咱们家的传统啊,就是高中以前,恋爱免谈;高中以后,恨不得立马结婚。莞尔,你有对象了没?」
我还没说话,我妈已经说了:「没呢,但是她爸给她介绍了一个,两个人处得挺好的,是不?」
她说的是唐河。
我纠结道:「是的……」
我爸正打麻将呢,顺风耳似的,大声说:「老婆,唐河今年过年没回家,你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来一起吃饭啊!」
我小姑也看热闹不嫌事大:「快快快,领来我们瞅瞅,把关把关。」
我正要偷偷摸摸给唐河发微信求他别来,没想到我妈的电话已经打通了。
我妈一阵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唐河再三推辞,还是抵挡不了中年阿姨的攻势,最终被迫答应了。
他来的时候,礼数周全地拎了很多礼品,又一一礼貌地打招呼,让长辈看得很满意。
兼之他今天穿了黑色大衣,戴着金丝眼镜,整个人风度翩翩,让我的堂姐妹们看得也很满意。
唯有我,在一片艳羡的目光中,简直是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