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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众人质疑的目光,沈知意从床榻后面抬起一张小脸,满是不悦的和沈月如对峙,“三皇子可是我们大殷的战神,我喜欢他护着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对他动手?”
“三皇子人都死了,姐姐还敢狡辩!”
死,死了?
见众人都面露惊恐,沈月如得意的踏进门,直冲顾砚辞而来,沈知意见此,立马倾身挡在她面前:
“妹妹胡说什么,我和夫君的新婚之夜,玩些花样罢了!倒是妹妹……这么着急冲进来,也想试试?”
“你少在这胡言乱语!我瞎说?”
沈月如被她这句话气的不轻,试图用手去探顾砚辞的鼻息:“三皇子都已经没气了,你——”
话没说完,她脸上讽刺的笑意一僵。
顾砚辞怎么还活着?
沈知意见她如此,立马挣扎着起身,“我与夫君刚经历了一场兴事,现在我夫君胸膛起伏,呼吸略显急促,府里侍卫可都看着呢,何来没气一说?”
“妹妹怕是想要害我,想的失心疯了!”
此话一出,屋内哑然。
几个护卫往榻上一看,顾砚辞印着唇印的胸膛起伏,哪有濒死的样子?
沈月如只愣了一下,便银牙暗咬,“姐姐既然没害三皇子,他脖子上的血痕怎么解释?”
众人的目光瞬间又汇聚过来,沈知意袖子下掌心紧握,不由出了一层薄汗。
怎么解释?
她没法解释!
她总不能告诉护卫,是她在杀人的时候,忽然良心发现,弃暗投明吧?
“怎么,姐姐是被我戳中心思,无话可说?”
沈月如此话一出,屋外众人开始窃窃私语,几个护卫的目光也凌厉起来。
看几个护卫就要动手,沈知意心脏猛跳,连忙扑到顾砚辞身上抱紧,面色羞恼道:“我一个女儿家,又没有经验,激动之余指尖留了几道刮痕,这也要给妹妹解释不成!”
这话一说,在场不少公子王孙都轻咳一声,甚至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
初次尝试女子确实会……咳,刚烈一些。
“你撒谎!谁的指甲能划出这么深的血痕?我看,这伤分明就是用刀刃划出来的!”
下一秒,沈月如就开始翻箱倒柜的,在房间里面肆意搜索起来,“既然人还没来得及出屋子,那凶器一定还藏在屋内,姐姐有没有伤人,一找便知!”
眼看着护卫也被她发动起来,其中一个正要掀开床帷,沈知意心里一紧。
不行!
要是现在被发现,她再想接近顾砚辞,博得他的信任,就更难了!
想到这里,沈知意心下一横,“妹妹若是不信,我当场证明就是了!”
说着,她附下身,迫使两人鼻息贴近,唇齿相贴。
准备探床的护卫被她的动作吓得一滞,连忙收手往后退了两步。
感受到那护卫的远离,沈知意心下微松。
还没等她把这口气彻底吐出来,一个抬头,撞进一双熟悉的眸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