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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看他,讲他的脸甩开。
“带走。”我说。
“是。”廿落尘道。
我大摇大摆走在白玄门之中,一阵法力袭来,我猛退两步。
待烟尘散去,眼前站立了一位白发老人,此人乃白云熙之父。
“呦,白家老头,桃花坞那日的伤可好全了?本尊不寻你,你倒是自投罗网了。”
“妖女魔骨,不该存世。”老人道。
“看来你是活腻歪了!”我催动法力朝他进攻。
老人银剑出鞘,引血为阵。
“白家老儿,话说本尊这身妖骨,还是拜你所赐!你毁我仙髓,使我堕神,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凤璃!不要!”白云熙大喊。
但为时已晚,那老人一口鲜血吐在地上,血阵被破,仙身陨殁。
“三界之祖,不足为过。”
我冷哼一声,踩着他的尸身离开了白玄门。
桃花坞内,满目疮痍。
“阿璃,那两个人已经关进了地牢,白公子的手脚已然痊愈。”廿落尘说。
“这么快?看来那洗华果还真是好用极了。”我扶了扶额。“好了就再挑断。”
“月小姐那边闹得很凶。”廿落尘道。
“随我去看看这贱人。”我说。
地牢之内,月冰裳被灭魂钉钉在墙上。
见我到来,她更为疯癫。
“凤璃!哈哈哈哈哈!你终究还是沦为妖物了!你终是永远得不到云熙的心!”
我一下掐住月冰裳的脖子。
“月冰裳,本尊现在只想慢慢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月冰裳大笑起来。
“我现在看见你我就觉得越发可笑,家人被屠,被最爱之人刺穿身体,被抽仙髓,剔除神骨,好一个九天神女!竟活的连狗都不如!”
我手指用力,指尖陷入月冰裳的肉中鲜血不断涌出。
“凤璃!你最好能弄死我,否则我来日定当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月冰裳说。
“真是可笑至极,今天本尊就让你尝尝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我伸手化出了一枚烙铁,按在了月冰裳的胸口之处。
“啊———”月冰裳惨叫。
“月冰裳你记住,从前本尊乃九天神女,如今乃世间妖女,从始至终,都是我为尊,你为卑!”我说。
烙铁挪开,一枚桃花符焊在月冰裳的胸口。
我指间附上,欣赏着这绝美的佳作。
“美,美极了。”
“凤璃,你个疯子!”月冰裳道。
我笑得近乎癫狂,揪住月冰裳的脖领。
“月冰裳,你这条贱命是本尊的,只有本尊让你死的时候你才能死。现在,我要去看看你那位夫君了。”
另一间牢房内,白云熙面色苍白,手腕脚腕处又添了新伤还在流血。
我走上前,握起白云熙的手腕,将上面的血液舔舐干净。
“凤璃,你做甚!”白云熙说。
我嗅过白云熙的颈间,盯上他的眸。
“白云熙,你杀我之时,可曾想过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