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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王妃非但不高兴还叹了口气,最后无可奈何道,「正是贵府世子爷啊。」
我漫不经心抿茶的动作一顿,不可思议地看着赵婉溪。
母亲也呆了呆,视线在我和赵婉溪身上徘徊了好久没作声。
赵婉溪倏地起身,三两步到中间跪在母亲面前,「望夫人恩准,婉溪自知身份配不上世子爷,愿伏低做小,得个侍妾陪在世子身边。」
「这......」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放下茶杯缓缓笑了,「呵......妹妹既是崇王叔好不容易找回来的掌上明珠,做个侍妾岂不委屈。」
「只要能陪在世子身边,我不委屈。」赵婉溪头也不抬道。
「你说有交换信物,可真?」
「自然。」赵婉溪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玉佩,看起来虽然有些年头,但确实是个好物件。
「当日我和世子爷互换信物,我给他的是亲手绣的香囊,他便给了我这个玉佩。」
我不认识这个玉佩,抬头去看母亲。
母亲看了好一会儿才无奈点点头,「是预儿的不错,这玉佩他从小便戴在身上,只前几年摔坏了个角才取下不戴了。」
怪不得我没见过。
给江预纳妾?
我还没想过这件事。
虽然我总想跟他和离,但和离前,我还没心思整天在后院和别的女人勾心斗角抢丈夫。
江预虽然没说过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也没提过要纳谁,但他的那些兄弟朋友们似乎都有通房侍妾一类,他看着会不心动?
更何况,是他自己换了信物,可见也是有情愫的。
理智告诉我崇王府不能得罪,作为妻子给丈夫纳妾什么的也无可厚非。
可我心里却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这件事......我说了也不算,可能得等世子回来看他的意思。」我对上崇王妃的视线,不急不缓笑道。
母亲却像是松了口气,也笑,「是啊,等预儿回来我问问他,就算真的迎进门,侍妾也太委屈了些,怎么说也要是侧妃,儿子娶侧妃,也得看国公爷的意思。」
我和母亲一人一句打发了他们,玉佩却被赵婉溪留在这儿了。
我轻抚那个白玉佩,抿唇不语。
母亲叹气道,「瑶瑶,你也别胡思乱想,这些天你都没有休息好,我看你脸色苍白,回去先休息吧。」
我点点头,放下玉佩离开。
回房后我就在想,等江预回来该怎么跟他开这个口。
可晚膳还没吃完我就知道我先不用想了,因为江预派人传话说不回来了,他突然被皇上派出城外处理公务了。
不回来便不回来吧,让我先消停两天也好。
要是在平时,江预不在我也不会无聊,可今天我却怎么都坐不住,在卧房里踱步大半天还是咬咬牙开始翻。
衣柜和桌台被我找了个遍,就在我以为都不会有那个所谓的香囊坐在床边休息时,随手一摸却在床边摸到了个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