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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娘像踩到尾巴尖似的朝我喊起来:“他打你,你自己寻些药吃。吃药就能好的事情你想和离,你当自己是官家小姐么?二妮妮,贱农要有贱农的自觉性,你大姐生不出儿子被夫家为难至死,她想过和离么?你小妹生得不如你貌美,嫁到西村拉着儿女出去要饭,她想过和离么?周虎打你天经地义,天还压着地,地说了什么?”
我摇摇欲坠,跌坐地上。
脸上疼得火烧火撩的伤,此时也觉不出疼。
我心里好疼,仿佛有刺扎了进去,把本就稀烂的心搅得血肉模糊不堪入目。
娘厌恶我这副不知足的模样,转身去后院喂鸡。爹用力地吸了两口旱烟,宛如被我气得狠了:“他每月发放的三两军饷全部交由你保管,你和娃娃不仅能吃饱穿暖,还能隔三差五吃上肉,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让小妹与你交换,你看她是愿意拉着儿女出去要饭挨打,还是愿意挨自家男人的打?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害了娃娃还害爹娘跟着你受苦。”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起来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只知道临走前爹对我下了严厉的警告:“周虎养家不易,他动手打你,你就乖乖让他打。别总是喊疼,哪有那么疼。”
我走在回程的田梗上,如掉进冰窟窿,打心底觉得寒。
贱农命贱,女人命贱,真贱至如此?拳打脚踢、重拳暴击、飞起落下的疼痛没有落到他们身上,他们就能轻轻松松说出挨打不疼?
我气喘的厉害。
一口气没喘上来,又呛得咳出血。
这身体已经败了,回娘家求救只为有命等娃娃们长大。
没人救我。
我要自救。
如何自救?如何让周虎同意与我和离?
忽然,灵光闪现,一道龌龊的念头涌入脑海,而这个念头令我心尖打颤。
我出去偷男人!
我出去找野男人,把名声搞坏,让周虎人前丢脸,人后被嚼舌根,他在营里抬不起头还能不与我和离?我声名狼藉有辱妇道,可我有命可以等到娃娃们长大。
念头在心里发芽生根。
胆颤与兴奋在心里交织,风险与希望并行,而以我的美貌出去搞个野男人并不难。
我手脚抑制不住的颤抖,小妹乞食是为了活着,我有辱妇道同样是为了活着,都是为了活着,我就有错?我没有错,错的是家暴。
军户的拳头应该对外保家卫国扼杀外敌,而不是对内打自家婆娘。
我说服了自己,心情变得雀跃。
我细细思索见过的男人,择一个适合的与我行苟且之事。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声音,似风鸣声,似鸟鸣声、似低吟浅唱换,又似......这声音极好听,如天籁般流进我心里,抚慰着我躁动的心。我停下脚步,好奇的环顾四周,不远处的田梗上坐着一个男人,正在徐徐抚琴,这好听的声音......不,这已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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