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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儿见状立马跪下来道:“妈妈,求您别扎了,黛姐姐晚上还要伺候淮王吃酒,若是被淮王发现,只怕会怪罪妈妈。”
老鸨这才收手,将我身上的银针一根一根薅下来,从屏风上拿过衣服替我披上,捏着我的下巴道:“云黛,好好伺候淮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知道分寸。”
淮王燕辰来时,我正坐在帘后抚琴,拂琴的手有些抖,一不留神弹错了几个音。
燕辰挑开帘子,见我眉眼低垂,嘴角紧紧抿着,温声问:“怎么了,黛儿今日不开心?”
我摇了摇头。
他一把拽起我,把我搂进怀里,埋在我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陶醉地道:“嗯~香,是用我给你送的那些香料泡澡的吧。”
我顺从地点点头。
他微微皱眉,“身上怎么还有药味儿,你受伤了?”
我僵直地摇头,“没有,是王爷的错觉。”
他隔着轻薄的纱衣,手在我的身上暧昧地游移,嘴上说道:“下月初一,就是本王将你献给太子的日子,在此之前,你记住,不能受伤,不能生病,若是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本王,本王砍了他。”
我机械地回应:“奴家记住了。”
可摸到我的右臂时,我皱眉吃痛地吸了一口凉气。
他掀开我的袖子,发现我的一截胳膊被纱布包着,鲜血已经湮了出来。
“是谁伤了你?”他怒上眉梢,仿佛一直宝贝的瓷器有了裂纹。
“是奴家不下心摔碎了茶盏,划伤了手臂。”我低着头道,睫毛被委屈的泪水浸湿。
燕辰看向环儿:“你说。”
环儿跪下来,嗫嚅道,“妈妈说姐姐今日起的晚了些......妈妈一向下手没得轻重,实在是怪不得她。”
燕辰冷笑一声:“本王将青墨楼交给她打理,日子久了,她竟忘了谁才是主子,严羽,传我的话,把秀姑重打三十板子。”
侍卫严羽领命离开。
燕辰把我抱在腿上,“心肝儿,本王给你出气了。”他瞥了一眼我的手臂,皱眉:“本王定要寻最好的伤药,不让你留疤。”
我把头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委屈地抽泣,可眼里却是笑意。
三十板子,足够让她几天下不来床了。
燕辰一连来了好几日给我送药。
环儿恭敬地燕辰倒酒,燕辰难得瞧了环儿一眼,眉眼间含着笑意:“你伺候黛儿有两三年了,如今几岁了?”
环儿不敢抬头,小声道:“回王爷的话,奴家十岁进青墨楼,今年十三。”
“十三?那倒也不小了。模样随了黛儿,清俊可人。”燕辰盯着她若有所思,眼神里的欣赏与当年初见我时没有什么两样。
我娇嗔地捶了捶他的胸口,故意打断燕辰与环儿的对话:“王爷上个月让人教奴家的那支月下蝶舞,奴家已经练熟了,王爷要看么?”
他歪着头望向我:“怎么,前几天让你跳,你还总是推脱跳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