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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江南摊开双手,道:“‘捉奸见双,杀人见伤’,口说无凭,证据呢?”小钟掏出腰牌,高声道:“我问过了,这是二王爷府的腰牌,进出王府的头头脑脑都有是吧?谁现在找不着,谁就是凶手!”
座上“嗡”地一声,二王爷府人员都开始去摸腰牌。小钟目如闪电,扫视着众人的表现。
二王爷向后看了眼幕僚李尔北。李尔北会意,立即起身走出来,高声道:“各位,我视腰牌如珍宝,可珍宝也是身外之物,如果我只是不小心丢了,忘记放那儿了,凭什么就说我是杀人凶手?!”转向小钟,眼神冷峻,“你从何处偷来的王府腰牌?又受何人指使敢到这撒野?!”
小钟面无惧色,狞笑道:“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凶手,对不对?我看你这个头差不多!”李尔北哼道:“泼皮无赖,来人啊......”
刘江南拦道:“哎,尔北兄,何必跟他一般见识”,看向小钟,“小子,这是人命案,不是过家家!尔北兄文采风流,却不懂得舞刀弄枪,好在尔北兄宽宏大量,不跟你计较,如果换成高阔成将军——那可是今年的武状元,是二王爷府上第一猛将——早就一巴掌拍死你了!”说完紧盯了小钟一眼。
小钟会意,站到大厅中央,朗声道:“敢问哪位英雄是高将军?”
左侧首席站起一位大汉,体格壮硕,一脸横肉,满脸络腮胡须,骂道:“喊老子干嘛?”
小钟转向那大汉,笑道:“你爷爷找你!”不等他还嘴,“高将军,你腰牌呢?”
高阔成哼道:“没带,王府上人都认识洒家,带什么腰牌!”小钟紧追不放,目光炯炯,“我刚才看了,其他人都拿出来了,只有你翻了半天没找着,不用说,你就是凶手!”
高阔成恼羞成怒,挥拳喝道:“小子,敢他妈找你高爷晦气——”李尔北拦道:“高将军,何必跟他置气,腰牌要是在住处,让下人取来就是了。”
高阔成放下拳头,支吾半晌,道:“我那个昨儿个丢了——”
众人又“嗡”了一声。
二王爷将手头的礼单在案几上一下下摔着,直到整个大厅都安静下来,才缓缓道:“我算看明白了,哈哈哈!”看向大王爷,“今儿这寿宴是有人精心谋划呀!”走到高阔成席前,“高阔成是我朝武将世家,当年他爷爷可是跟着太zu爷爷打天下的!今年阔成力挫众雄,一举夺得武状元!可阔成兄弟生性洒脱,不拘小节,腰牌一时找不到很正常,”转向小钟,“你拿着块腰牌就敢指认阔成是凶手,我还说阔成的腰牌是你成心偷的呢!”
刘江南与大王爷迅速对视一眼,却无奈摇了摇头。
孰料,小钟兀自梗着脖子高声道:“不光腰牌,我还有证据证明这大高个就是凶手!”
众人又是一惊,齐齐盯着小钟和高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