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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一辈子的传府战词,我还有,好吃的东西,除了豆腐花,也还有很多。”陈柏扭头朝着秦贲耳语。
秦贲咽了咽口水。
“行,陈爷你以后就是俺老秦的上司了!”
秦贲摆摆手,笑嘻嘻承认了陈柏的话。
传府战词,就算不是他作出来的,能让他第一个用才气吟诵出来,以后他用起来也会得心应手,实力增强再也不怕何济那些人。
更别说还有那么多好吃的。
上司就上司呗,一个名头罢了。
秦爷我只在乎实惠!
秦贲想着,朝着陈柏催促道:“陈爷你快点,到底去不去啊,咱们得赶紧走了,鸣县及以上诗词出世,一定会引来负责收录诗词的书院的关注,再不走,咱就走不了了!”
“你不走,秦爷我自己去!”
陈柏看向宋芸娘,笑容可掬:“宋大姐?”
宋芸娘犹豫了好一会,这才点了点头:“只要差爷不嫌弃我家破旧,那就走吧。”
宋芸娘带路,三人朝着承德坊深处走去。
临走时,秦贲又扭头看了安静的承德牌坊一眼,目光狐疑:“怪事……”
承德坊外,永成坊某座酒楼三层包间。
透过窗户,能看到承德牌坊。
胖乎乎的县令贾德志站在窗前,望着渐行渐远的陈柏一行,回头笑道:“老黄头,把秦贲这个能写出传府战词的人才送给了我县衙,现在是不是悔之晚矣了?”
“目无尊长,叫师兄!”
包间里坐着个身着宽大儒袍,白须及胸,仙风道骨的老者,听到贾德志的话,吹胡子瞪眼。
他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去的秦贲,不屑道:“此子在栖月楼眠花宿柳不给钱,坏我凉城书院名声,我黄景险些落下个教学无方的恶名,将其逐出书院已经是轻饶了他!”
“写出传府战词又如何?那也难掩其品行不端的劣根!”
凉城书院院正黄景,一脸的正气。
陈柏给秦贲的那首《塞下曲》诗成传府,承德牌坊上空异象浮现,秦贲头顶才气高达两尺,本县秀才文位以上者皆有所感。
他们二人,也是在秦贲诵完诗的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
此刻,贾德志听到黄景凛然正气的话语,圆脸带笑:“老黄头,你若是真看不起他,又为何暗中操纵承德牌坊的墨宝救何济,让他不至于担下杀害童生的罪名,又帮他治好了那何济内人?”
一听这话,黄景气息一滞,旋即瞪了眼贾德志,挥动袖袍:“胡言乱语,本院那是奉行孔圣的上天有好生之德。”
说着,他神色崇敬地朝着文山大陆中心方位拱了拱手。
那儿,有文山大陆的读书人圣地——稷下学宫。
只是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黄景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贾德志笑笑,也不再抓着不放,看着那承德牌坊,叹气道:“冯御虚,可惜了……”
黄景闻言,也是摇头,目露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