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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春丽大嗓门一喊,即可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这女人谁啊,到底知不知道这是傅老爷子的生日宴会,说话的声音跟泼妇骂街似的,晦气。”
“跟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进城一样,骂骂咧咧的一个字土。”
三三两两的议论声统统入了于春丽的耳里,顿时羞愧难当。
而慕国强又极其好面子,于春丽让他失了体面,皱着眉心甩开于春丽的手,松了松领带怒吼道:“安静点,闭不上嘴就趁早给我滚蛋。”
于春丽气的直咬牙,被慕国强这么一训,只好闭口不言。
这样的宴会场合慕意司空见惯,一个人无所事事的站在一处喝着闷酒。
第四杯红酒下肚时,她已经处于微醺状态,不知是醉了,还是什么缘故,她一眼就看到了傅行衍。
傅行衍今日没有穿着那一身洁白无暇的白大褂,取而代之的是刻板的黑色西装,在会场里与人侃侃而谈,一手抄兜,另一只手持着一杯香槟,面色冷峻,隐隐透着高不可攀的气焰。
慕意脸颊滚热,打了个酒嗝。
没两秒,一杯香槟往她礼服上尽数泼来,拔凉的滋味,让慕意瞬间清醒过来。
这踏马绝对是故意的,她心生怒火。
“呀,不好意思,没看到你站这。”
慕意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冷不丁的歉意。
慕意刚返身,就看到女孩满不在乎的擦拭着双手,一点做错事赔礼道歉的样子都不存在。
慕意认出这人,傅家的亲戚,容惜,当初和她上同一所高中,只不过比她低两届。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喜欢吃了饭没事做找她麻烦,和她对着干,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老样子。
容惜柔柔弱弱说道:“我还小,姐姐不会跟我一般见识的吧。”
慕意轻笑,她当然不会和她一般见识,这样太便宜她了,只想上前一巴掌呼死她,让她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容惜看慕意没有下文,只以为是怕了,胆子越发大起来,冷嗤道:“慕意你这个不要脸的女表子,是跟了哪个金主才进得了这样的场合的,当初把衍哥哥害的那么惨,现在怎么好意思参加傅家举行的宴会。”
容惜说到最后,越发有优越感,当初她可是听说了慕意大学还没念完就直接出了国,没准就是因为钱,跟金主跑了。
慕意觉得好笑,容惜只不过是傅家旁支,因为那么一丁点可有可无的亲戚关系才进了这次宴会,却摆出一副她进了她家一样的谱。
慕意没有任何反应,让她很不爽。
容惜本想向前推搡慕意一把,以示不满,却未曾想到,慕意单手握着装有红酒的高脚杯,云淡风轻的往她头发上倾泻洒落,边倒边懒洋洋的开口:“姐姐老了,眼神不好,你多担待点。”
容惜身上洁白的长裙,已经被红酒染蚀的不像样,她手抹了一把脸上褐红的液体,吓得直接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