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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金燕觉得怀里的人僵硬了,皱了皱眉:“你说得对,人输了就后悔了,所以这三年我一直在后悔和内疚……”
“你可以生气,也可以拿我出气,但我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同意离婚。”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静止了,只有风在沙沙作响。
沈安很久以后才回过神来,这是她无法否认的。她有些感动,但还没有到感动的程度。
她垂下眉毛,推开陆金燕,退了几步:“可惜,我不能再和你在一起了。”
说完,不管他是什么表情,他都转身跑开了。
望着远方的背影,陆金燕失意的手握紧,深邃的眼睛亮起丝丝不屈的光芒。
当了将近二十年的兵,他克服了所有的困难,他不相信自己连一个女人的心都恢复不了。
…
一周后,东海女子监狱。
一声刺耳的声音,沉重的铁门开了。
监狱长把行李递了出去:“小冉,出去以后一定要做人,不要出错。”
蒋小冉接过行李,眼神虔诚:“我会的,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
看到她一如既往的纯洁和礼貌,监狱长高兴地点了点头。
这些年蒋小冉在里面的表现很好,到底是烈士的家人,大家都认为她是走错了路犯了错,对里面也是一种粗暴的觉醒。
蒋小冉转过身来,脸上的柔情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郁。
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辆破旧的红旗车停在路边,不知道停了多久。
回想这三年,陆金燕只是象征性地来看了自己三次,眼睛又凉了。
这一切,都怪沈安夜!
如果不是她,她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姜小冉抬起头来,望着明媚的阳光,眼里划过了毒药。
另一边是东海军区的靶场。
沈安傍晚把一个弹壳套在正在练尾炮的女兵的枪口上:“炮弹落地了,再加五分钟。”
听了这话,所有女兵的精神都绷紧了。
时值秋天,他们的制服都湿透了。
沈安婉面无表情:“我知道你很累,但要形成肌肉记忆,这是你必须忍受的。”
话音刚落,他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身旁女兵枪口的弹壳掉在地上。
女兵脸色一变,无奈又紧张地看着沈安晚上。
沈安晚上什么也没说,拿起贝壳看着她:“如果你坚持不下去,你可以退出训练。”
听了这话,女兵立刻红了眼睛:“我……”
咕哝了半天,终于给了自己一声类似鼓励的呼喊:“我不退出!”
沈安晚上眼底闪过赞许,把贝壳放在她的嘴上:“继续。”
训练结束后,沈安晚上正要回大院,却在大院门口看到了陆金燕,而且前面还有一个瘦弱的女人。
女人耸了耸肩,好像在哭,他的脸看起来很难看,好像很无聊。
沈安夜愣了一会儿,不偏不倚地遇到了陆金燕的视线。
伴随着他的恍惚,女人也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