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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的烟气氤氲开去,林曼舞勾起鲜红的唇,笑得十分开心,“我今天刚刚从国外领奖回来,少君跟我说,让我来伺候姐姐你洗澡。”
从林曼舞的口中听到那个名字,沈轻歌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剧烈地颤抖了几下。
那些用来给马刷毛的硬直毛刷狠狠擦过皮肤的触感,就像是无数的钢针掠过肌肤,留下密密麻麻鲜红的血道,一次一次地痛得她彻夜难眠。
看到沈轻歌的瑟缩,林曼舞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沈轻歌,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沈轻歌的浑浊的眸子被大片大片的惊恐填满,林曼舞畅快地笑了几声,向前几步,把燃烧的烟蒂按在了沈轻歌的脸上。
嘶啦的灼烧声,还有焦臭味传来,沈轻歌却似痛得麻木了一样,一动不动。
接着,林曼舞起身,把这房中的一面镜子转过来,正对着沈轻歌,然后,她不顾晚礼服染上沈轻歌身上的水渍,蹲下身,鲜红的指甲硬生生地掰过沈轻歌的脸,逼她看向镜子。
林曼舞的脸上是透骨的狠毒,“沈轻歌,我之所以还留着你你这双眼睛,就是为了享受这一刻,
“你看看,看看镜子里的你,跟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沈轻歌哪里有半点像?你现在,连一条狗都不如!”
沈轻歌的视线被迫落在面前的镜子上。
镜子里的她浑身上下不着片缕,曾经细嫩的皮肤如今干裂黝黑,满身都是纵横交错的伤口。
蓝少君是故意的,就让她像一条狗一样,以最难堪的姿态,被囚在她曾经和家人一起生活的别墅里。
她的头发贴着头皮,参差不齐,这是这些年来林曼舞来拿她撒气的时候,一缕一缕地生生揪掉的,像是丑陋的癞子。
她的脸上,一个挨着一个的烟疤坑坑洼洼地占了满脸。
沈轻歌浑浊的双眼干巴巴的,怎么也哭不出来。
她从镜子里看着林曼舞的眼睛,突然笑了起来,“林曼舞,就算没了沈家,你就过得好了么?”
林曼舞脸上的笑一僵,随后泄愤似的把沈轻歌的头狠狠磕在地上。
她慌了。
仿佛即使是沈轻歌落得现在这样的田地,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沈家大小姐,而她林曼舞,永远只是借着沈家一点微弱光芒的可怜虫!
沈轻歌看到林曼舞眼底连厚厚的粉底都盖不住的黑青,轻笑一声,“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看来蓝少君没有亏待你。”
想起那个自己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如今的沈轻歌提到他的名字,却只剩下了从骨子里透出的恐惧。
蓝少君,他毁了自己的家,气死了自己的父亲,毁了他三个哥哥,又用一条铁链锁把她在这里,整整八年。
他不让她死,只让她生不如死。
沈轻歌从来不敢低估他的恶毒。
看到林曼舞脸上的表情,沈轻歌就知道,那个可怕的男人,也在折磨着林曼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