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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林看了一会,笑着问:“你是谁啊?”
他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女孩垂下头,脸一下红了起来,小声说:“我是晴。”
女孩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
“晴,是名字吗?”萧林挠着头,颇有些不解,“就一个字啊,可大叔说名字至少有两个字啊,像我叫‘萧林’,就有两个字。”
“妈妈说我叫晴,因为我是她的晴天娃娃。”女孩的哭腔更重了。
萧林却没有察觉,他接着好奇地问:“那你姓什么啊?”
“我不知道,妈妈······”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女孩终于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这下萧林可急了,赶忙说:“别哭别哭,我哪里说错了你说出来就是了,别哭啊。”
左堂注意到这里的小小骚乱,走了过去。他倒是没有责备萧林,只低下头对萧林说了一句:“去盛碗小米粥来。”
萧林点点头,从椅子上跳下来,跑到灶台前,盛了一大碗粥过来,又跑回去递给左堂。
左堂端着粥,一边哄着女孩,一边喂她喝粥。
女孩看来是真的饿了,一大碗粥只消了一会儿功夫就吃完了,也终于停住不哭了。
萧林在一旁看着,心中好受了不少,毕竟女孩这次哭和他有直接关系。同时他也记住了这样一个道理:喂粥是可以让人停止哭泣的。
因为哭的太多,女孩有些乏了。左堂把她抱回里间去睡。萧山也一起进了去。
从里间出来,左堂重重地坐到椅子上,长长出了一口气。
“大叔,这是怎么回事?”萧林很疑惑地问。
左堂把萧林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摸着她的头,向他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今天一早左堂和乔沁苑去赶火车。在那条黄泥小路上听到了哭声,于是两人就下车去看个究竟。结果循着哭声他们就发现这名女孩,哭声是她发出的。
本来想先送她回家,结果女孩一问三不知,只知道说‘妈妈不要我了’。连她妈妈叫什么也不知道。
后来怕赶不上火车,两人就只好连带着女孩一齐先去火车站,再由左堂把她带回萧家再想办法。
“她妈妈真的不要她了吗?”萧林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左堂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想起自己的父母了。
“应该不是,怕是走散了。”左堂说了谎,在那种地方怎么可能走散,极有可能就是那个狠心的妈妈不要那女孩了。
左堂不给萧林多想的机会,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他:“这是你乔阿姨送你的,早上走的急给忘了。”
萧林接过来一看,发现是一条项链,挂件处是一片银质的小竹叶。
“来,给你带上,”左堂让萧林转过身,给他带上项链,“沁苑说这东西开过光,能避邪。”
萧林没发现左堂说这就话的时候,脸上带着让人玩味的笑容。
他把银质竹叶放在手上婆娑了一会儿,看来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