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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咬了咬牙,叹道:“如果不是这丫头,该多好。”一句该多好,决定了君三笑的命运。
气氛有些沉重,静了半晌,君忠终于开口道:“是我们对不起笑儿,但万人和一人,我们只能选择那万人。”头有些沉重地抬高,那淡漠的声音传来:“走吧。”
“好,末将去准备轿子。”李伯转身,揉了揉额头,只觉得自己越来越老了。
“老李,不用。”君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去把我的战马牵来,今日,便骑它去皇宫。”
李伯的身子一颤,默默的点了点头:“好。”
君忠在房间里蹲下,唇,被狠狠地咬住。
为了祥龙,必定要牺牲笑儿。即使让笑儿背上千古的骂名,也要送她去呐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他从小就对着笑儿说,要知道我们君家的使命。
穷尽一切,只为护着祥龙一国。
即使,他奉献上去的,是自己的女儿,君三笑。
狠了心,他依旧是哪个威风的镇国将军,面容僵硬,隐有崩溃之势。一滴浊泪,从眼角轻轻地划过,君忠哽咽道:“笑儿,爹爹祝你平安。”
笑儿,爹爹不求你的原谅,只求你,能够乖乖奉献。
你该知道,爹爹的这条命,也能为国家奉献的。
虎门君家,绝不出懦夫。
这时马的得得声在外面响起,君忠擦了擦泪水,走了出去,挺直了腰。
“李伯,辛苦了。”君忠淡淡的道,捋着马血红的毛,有些感慨般得道:“这么多年,一下子过去了......这马也老了不少,都老了。”仔细的看了看他的战马,只见通体血红,隐隐约约闻到血腥味儿,君忠微笑:“这马的颜色本来不是这样的,都是被战血染红的啊......”
“将军,该走了。”李伯在一旁道,也有了几分感慨之意的捋了捋胡须。
“好好,走了!”君忠熟稔的骑上马,动作利落,抓住缰绳,仰天大笑三声:“这马,有不少日子没骑了!”挥手拍拍马,只听马长啸一声,撒开了马蹄,在风中狂奔。
一直奔到皇宫处,马才停了下来,尾巴晃了晃,那守门的见是君忠,紧张得不得了,一人上前,道:“将军请现在这儿等待,容我去禀报一声。”
君忠点头,利落的下马,笔直地站在宫门前,大有不动之势,宛若磐石。
半晌,那人出来,满脸微笑:“将军请快进,这马就容我等先照顾。”说着,就请君忠进去。
君忠点头,快步走了进去,每一步都是那么的潇洒,却又那么的沉重。官袍披在身,不如他当时叱咤战场的战袍。
君忠想着,有些黯淡现在的状况,熟稔的走进皇帝的御书房,拱了拱手:“臣君忠,拜见皇上!”字字铿锵。
“君爱卿来了?快快入座。”现祥龙皇帝称睿武帝,名陈睿,一向对武术有着不可抵挡的热衷。只见他穿着闲适的软袍,揉着头痛的额头,手上的笔墨一勾,满脸的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