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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是个会看脸色的,便小心翼翼道:“小的知道,这不就是在替您老人家出口气么,以前那些得罪您被丢来地牢的,您不都是吩咐小的往死里给教训……”
褚闪闪被狱卒看得有点心虚,便故意摆出架势来:“以前是以前,他是本郡主好不容易从城主那讨来的男宠,还没有玩腻,打坏了你赔?”
狱卒秒懂,露出会心一笑,立刻请罪:“是小的少想了,是小的的错,小的在这里跟您请罪了。”
“知道错了,还不赶快把他给我放了!”褚闪闪装腔作势。
狱卒为难地看了看她:“可是,把他关进地牢是城主的命令……”
褚闪闪知道狱卒在担心什么,再看眼那刑架上的顾问,已经奄奄一息,似乎只剩下一口气,便道:“城主那里我去说,你先把他给我放了!”
“这……”那狱卒明显不愿意。九郡主再怎么受宠,那在南城城主说的话才是圣旨,若追究起责任来,他一个小小的狱卒可承担不起。
见他磨蹭,而褚闪闪已经不耐烦了,全季狠狠地瞪了那狱卒一眼:“这什么这?不就是个男宠,咱们九郡主要什么城主没答应过?”
褚闪闪哼了一声,冷笑:“你信不信,我现在削了你脑袋,城主也不会罚我。”
“是是,小的遵命。”狱卒吓出一身冷汗来。
这九郡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混世魔王,他心里还没有数么,哪敢再耽误,赶紧将顾问从那刑架上放了下来,还叫人将他送回了九郡主府。
九郡主闯地牢将顾问放了出来的事情,很快就被上报到城主府。
恰好陆远正在城主府议事厅里,跟几个老臣在商议关于北城使者来访之事,几个老臣听闻此事后,都不由得摇起头来。
“这九郡主近来行事愈发荒唐起来,前段日子跟城主您闹着要那质子当男宠,如今又为了他大闹地牢,实在是……”
“城主,这顾问虽不受顾不弃待见,但怎么说也是北城送来的质子。”
“老臣知道您重情谊,因着逝去的褚将军就留下这么一个孤女,这些年对她宠爱有加,还给了她九郡主的封号,可过犹不及,再这样下去……”
坐在主位上的陆远只是听着老臣们的抱怨,并没有开口,微微眯起狭长的眸子跟他威严的神色,似乎有点不搭。
待老臣们抱怨得差不多了,陆远的目光落在坐在远处,正皱着眉头在思量的陆知安,他悠悠地张了张嘴:“安儿,你怎么看?”
这是陆远第一次召陆知安议事,虽身为嫡子,但陆远对他这个儿子并不上心,就像是对他娘一样。相对于他,陆远更器重的是侧夫人所生的三儿子陆凉。陆凉两年前就进了管理官员任命的吏部,虽不是什么重要职位,却足以见陆远的态度,所以现在大部分都认为,陆凉才是未来的少城主人选。在这点上,他倒是跟顾问同病相怜,只是陆远倒没有做得那么过分,不但宠妾灭妻,还把嫡子当质子送到敌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