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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说话,刘恩恩也不说话,过了良久,段瑾环见刘恩恩一直盯着她看,她双眼突然流下泪来:“草衣破掉的瞬间,我正想回手给自己一剑自戕,但是没想到,我的草衣底下,居然还有玉衣……我,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不是有意隐瞒身份的,当时玉衣如果防御的慢一点,我已经死了,琼隐,你相信我吧?不,是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有虚言,让我受千夫践踏而死。”
她虽然流着泪,但语音还是一如往日的坚强,讲到最后,她的目光从最初的慌张,恢复了往日的强硬。说话也渐有力度。
那目光那表情,倒似是不相信她不行。
刘恩恩看着她,对她点了点头。不管段瑾环说不说这段话,她都会相信她。因为她相信与不相信,对现在她们所处的危境,都没有任何帮助。
既然不知接下来将要面对什么,何不对彼此宽容些呢?
更何况,段瑾环发了那样一个毒誓,她平日又是那样一个心思直爽的人,是以刘恩恩对她,选择相信。
刘恩恩笑了笑,伸出手去,交到了段瑾环的手上:“我们兔族,永远都是一家人,我们兔族的姑娘,永远都是好姐妹。”
段瑾环感激的眼圈红了红,但她很快挤出一个笑脸,将手与刘恩恩的紧紧握在一处。
……
场上此时已经进行到了庚组,意外状况再次出现,在一只野猪上台挑战段瑞华时,适才段瑾环与雷山貌相对峙的一幕再次重演,段瑞华,居然也是一只玉兔。
而接下来,这种情况一再上演,天干十组进行完成时,居然出现了七只玉兔。
台上台下尽皆大哗。
玉兔极为稀少,如果一只搞错了,兴许是哪只老玉兔子不甘寂寞,在外面养了二奶,现在居然一连出现了七只!加上本来已有的二只,就是九只,这还只是女孩子,如果加上男孩子,还不知有多少。这只老兔子再风流,在短短的几年时间生出这么多孩子,这精力体力,也实在太惊人了吧?
更何况,玉兔血性珍贵,不能受一点杂质的污染。玉兔如与草兔交合,生下的只能是草兔。也就是说,这只风流的老兔子,不但要有精力体力,还要找到与他风流相当的数只玉兔二奶与之相配。
玉兔高贵,既然生为玉兔,又怎么可能甘愿伏低做小,做那风流老兔的外室?且,又如何甘愿让自己的女儿放弃贵族身份,外披草衣,当那下贱的草民?
一切着实解释不通。
刘恩恩一直密切关注着场内的变动。
眼珠随着越来越多玉兔的出现,骨碌碌地转个不停。
她隐约想到,朗红烈开这个脱衣大会,不止是要钱那么简单,他似乎有别的目的,且这个目的,就是冲着她们这些玉兔来的,他大抵就是为了找出隐身为草兔的玉兔,才如此大费周张的。但究竟为什么要找出这些隐藏的玉兔,玉兔为什么要把隐瞒身份,装做草兔,朗红烈找到她们又要做些什么,她却一时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