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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越王乃是皇亲贵胄,身份尊贵。岂容你随便议论,说不嫁就不嫁?!”
越王深受皇上信任,母亲又是得宠的顾贵妃。来日继任大统都指日可望。
如此优秀的男子,其他王公贵族的小姐羡慕都羡慕不来。
她竟然不嫁!
“皇上未下旨赐婚,越王也并未上门提亲,为何昭儿非嫁不可?”玉昭振振有词道。
魏忠国一心巴结越王。现在和爹说,越王以后会如何忘恩负义,爹只会认为她得了癔症,根本不会相信。
说不定还会将她关起来。
她只能试着慢慢说服爹,让爹相信,帮助越王就是在自掘坟墓。
她不能让悲剧重演。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敲了敲门。
“谁?给本侯滚一点!”敬远侯正为玉昭的事情烦闷,火气没地方发泄,逮着个下人就大吼一通。
仆人脖子一缩,吓了一大跳,也不敢啃声,战战兢兢的禀道:“侯爷,是越王殿下来了,说是来探望小姐。”
敬远侯忙整理了下仪容,不敢怠慢。
“让王管家先带越王殿下去大厅,本侯爷立刻就去。”他走了几步,顿足,令声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跟上。”
敬远侯府虽比不上皇宫威严奢华,但经过几代敬远侯的努力,也是气派非凡。
魏玉昭亦步亦趋跟在父亲身后。
快要到大厅的时候,魏忠国一脸正色的警告道:“刚才的话,爹就当作是你神志不清,当着越王的面,不许再胡言乱语。”
不等她反驳,魏忠国拂袖大步迈进了大厅。
敬远侯府的客厅中。
越王萧景黎站在大厅中央,身姿挺拔,气宇轩昂,剑眉星目,一身贵气。
“参见殿下。”
“敬远侯,玉昭妹妹,听说玉昭妹妹这几天身子不适,这是一点心意,请侯爷笑纳。”
萧景黎手持折扇,随从送上了几盒野山参,以及鹿茸燕窝等补品。
“有劳越王殿下挂心,小女的身子已经好多了。”
“玉昭妹妹……”
越王开口望向玉昭。
“越王殿下身份尊贵,玉昭不敢高攀。殿下还是称呼我玉昭吧!”她后退,不着痕迹的拉开彼此的距离。
她的话,说得很客气,但语言中无不透露出客套、生疏,甚至隐隐的恨意。
恨之入骨的恨意!
萧景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从小他都是这么叫她。
今日感觉玉昭有些说不出的奇怪……
他炯炯的目光望着玉昭白皙的脸颊,上前一步温柔的开口:“玉昭,你今天怎么了?本王特意来看你,你不高兴吗?”
虽然她恨极了他,但她还是忍着想上去撕碎他的冲动,勉强维持着府中嫡女的姿态。
玉昭抬眸,清澈的眼睛宛如两股清泉,望着萧景黎,仿佛能看穿人心。
萧景黎被看得心里发怵。
为何她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是他看错了吗?
她的眼中尽然充满了——厌恶。
萧景黎又转身望向了敬远侯:“本王这次来,主要是想和侯爷和夫人商量一下和玉昭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