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洲半山腰别墅,碧水湾。
夜色漫漫,一轮明月悬挂空中,皎洁的月光透过偌大的落地窗,笼罩着沙发上陷入梦魇的女人。
梦境多变,先是她五年前和兄嫂出国,三年前却孑然一身,带着兄嫂的骨灰回来的场面。
一群拥上来的记者将话筒对准了她,质问一浪接着一浪。
【何小姐,请问您两年前为追求心上人出国,害得兄嫂意外死在他国,心里有没有觉得愧疚?】
【您现在就这么回来,是因为求爱失败吗?】
【都坚持两年了,你为什么不再坚持坚持呢?】
【你觉得你还有脸见你父亲吗?】
这些话语,像一把把利刃,插入何易枝的胸口,她脸色苍白,消瘦的身形摇摇欲坠,差点儿把手中重达‘千斤’的骨灰盒摔了......
画面一变,三个月前父亲突然在家中楼梯摔下,倒在血泊中,她差点儿失去了父亲。
九死一生,父亲落得智商只有五岁的结局。
画面再转,是父亲还没下手术台时,她被二婶指着鼻子骂灾星。
“你妈二十多年前为了生你,死在手术台上没下来,你又害死了你哥哥嫂子,如今又是你爸,亏得你爸你哥还把你当成掌上明珠,我看是克星还差不多!”
“爸,你不要丢下我......”何易枝的哭声极具痛苦的穿透力。
深秋的天气她发丝粘连在额头,出了一身汗。
猛地坐起来,眼眶通红,大口大口地喘息。
泪在眼尾滑落,眼角的泪痣栩栩如生,让她看起来愈发柔弱。
她低下头,豆大的泪滴落在手背,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室内的灯突然开了,她一惊,下意识地往门口看去——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脚上的鞋都换下来了。
一双深沉的眸深谙不可见底,正看着她,手中捏着一份文件。
她慌乱站起来擦掉脸颊的泪痕,压下心头还未散去的情绪,起身朝他走去。
“你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还没来得及做晚饭!”
“禾盛怎么样?”梁邵行绕过她,修长的身姿陷入沙发,扯开领带又松了两颗扣子,举手投足透着矜贵的气息。
三年来,他回这儿的次数是零。
主动跟她说话,还关心何家的状况,更是前所未有。
何易枝心底宛若被注入一抹暖流,在他经过身边儿时还不由自主地想到昨晚——
耳根一红,默不作声地跟在他后面回到客厅。
“我二叔卷走了一大笔钱,成立了禾田集团,现在公司资金链断裂,急需五千万,我已经——”
她的话还没说完,面前就多了一份文件。
“你签字,八千万立刻到账。”梁邵行两片薄唇一张一合,于何易枝来说无情的话语轻飘飘就说出来了。
她垂眸看过去。
离婚协议书。
五个字白纸黑字刺眼的厉害,像从她头顶劈下来的雷,震得她瞬间唇上都没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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